被推開的人敢怒不敢言,隻能目送人離去。
張浩皺了皺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陸煙雲。
一行人停下,為首的男人約莫三十多歲,氣質沉穩,麵容端正,看起來頗是頗為好相處的那個類型。
但是隻有了解的人才知道,這個名為李頤山的男人,手段不僅是陰狠,而且有一種執拗的病態,特別是對於接近陸煙雲的男人,將會被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之前,許多都被他挑斷了手筋,扔進了青山大湖。
李頤山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張浩良久,方才轉過頭,問道:“你喜歡的,就是這種家夥?”
“是啊,我不能喜歡小鮮肉?”陸煙雲反問道。
李頤山眸子閃過厲色。
他死死盯著張浩,希望這個年輕人有自知之明,最好趕緊滾出這個地方,他或許還能網開一麵,隻打斷他的一條腿。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接觸,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忍耐力?”
李頤山毫不客氣的拿過酒杯,自己倒了一杯皇家禮炮。
幾個跟著的小弟膀大腰圓,麵容凶煞,仿佛能夠直接嚇哭十歲以下的孩子。
這幾人不聲不響的靠近張浩,隻要老板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把這個瘦弱的男子丟到大街上去。
張浩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李頤山,我就喜歡年輕的,怎麼樣?不要以為當初我爸看重你,我就非得嫁給你。現在他死了還沒多久,你就想翻天了,青山商會是不是要改姓李了?”
陸煙雲一改往常的氣質,冷聲說道。
“我隻是不想扶持一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至於青山商會,我李頤山若是想要,你以為憑你……能鬥過我?”
李頤山說話有條不紊,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麵,可他字字珠璣,話中的分量,是極為沉重的。
“你現在的地位,說是我李某人給的,也不假啊,我替你鏟除了一切障礙,不是要你當著我的麵,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你,隻能是我李頤山的女人。”
“哈哈哈……”陸煙雲突然笑了,“枉我父親這麼信任你,你真是狼子野心啊!”
“就這麼說吧,青山商會的發展,我出的力,比你父親還要大,所以,你沒有資格對我冷嘲熱諷,今天你叫我過來,是有攤牌的意思吧?”
李頤山放下酒杯,頓了頓,語氣之中,有十足的底氣,還有三分對陸煙雲的輕視:“你鬥不過我的,煙雲。”
“我的名字從你嘴裏念出來,真是夠惡心的。”
李頤山笑了,笑得輕狂又放肆,大手一揮,“你喜歡小綿羊是吧,好……”
“把這個人的腿打斷。”
李頤山指著張浩,對手下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
在他看來,打斷一個人的腿,是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的事情。
“你敢!”
陸煙雲站了起來,厲聲喝道。
幾個手下躊躇了,雖然他們是跟著李頤山混的,但陸煙雲,畢竟才是青山商會名義上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