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隻是輕微的骨折,說不上真的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麼的誇張,休養了幾乎時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到了可以拆線的時間,好不容易能夠把這個煩人臃腫的東西給拆掉了,天知道我有多恨這個東西。
唯一一個讓我覺得方便的地方就在於跟著顧辰淵的時候,他都是請來的私人醫生給我看傷,這樣不用我在跑到醫院裏去拆線,所以有的時候不得不羨慕,有錢就是好。
顧辰淵下班回來的時候是和醫生一起回來的,給我拆了線之後診斷了一下就說道:“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最近還是要注意一下,不要行走的太多,還是要多注意休息才行。”
大部分的時候顧辰淵是不會讓我隨便亂動的,如果我真的不聽話他會拍我,所以我也不敢不聽話,不過這陣子的確是呆的快要發黴了,總算是看著快差不多好了,也總算是不用在這樣了。
看著我很開心的在嚐試著用左腳走路,他還是有一些擔心的在旁邊說道:“你最好還是不要太多走動,走一走就好了,我去和趙醫生說幾句話。”
說完了之後他就示意趙醫生跟著他走,也不知道兩個人有什麼話要背著我說,不過我也懶得多去詢問,很高興的嚐試著走了兩步,雖然覺得還是稍微有一點刺痛,但是感覺已經稍微好得多了,至少能走的話,就稍微的會舒服一些。
“怎麼,高興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辰淵都已經說完話走進來,看到了我正在嚐試著走路,就走了過來詢問的說道:“走起來疼麼?”
“不是很疼,可能還是略微有一些刺痛,不過已經好多了,沒關係的,我覺得我明天就可以上班去了,你覺得怎麼樣?”我有一點激動的忘乎所以,很高興的看著顧辰淵說道:“我覺得已經完全的好了。”
不過停頓了一下之後,看著顧辰淵的表情也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也就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我也就是隨便的說說,你也不要太當真啦!我在休息一陣子也行,不過就是在家裏呆著太無聊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做,我都快發黴了。”
顧辰淵這次倒是沒有,不是很介意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想去的話,就去吧,反正自己注意點你的腳就好了,不要真的把自己的腳弄傷了。”
難得顧辰淵竟然開明一次,不是一味的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做了,這樣我還是挺開心的,馬上就答應了下來說道:“行,我自己揣摩的就好了。”
陪了我一會,顧辰淵就稍微的有一些困了,他成天工作都很忙,我也不想多纏著他和我說話,就讓他先去休息了。
李阿姨請了半天假,她家裏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晚上的時候並沒有在,我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給詩詩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間詩詩應該還沒有開始工作,最近舞林爭霸賽已經到了末尾,所以她能幫得上的地方也不是很多了,也就漸漸的回到了以往的工作,為此詩詩還和我小聲抱怨過一次,但是我也不在皇城,並不能幫得上什麼。
聽說我拆線了,詩詩也非常高興,連聲說讓我好好休息,畢竟傷經動骨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恢複的。
但是我已經在家裏呆的要煩死了,一個人休息在了家裏安全是安全的多了,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處,人都快要發黴了。
詩詩聽我說我明天就要去皇城上班,還勸了我半天,不過見我心意已決,也就不多說了,隻是說第二天會來找我一起去。
說起來了郭岩不當評委這件事情,詩詩也知道一些,大致給我說了一下,和顧辰淵猜測的差不多,無非就是想要避嫌,但是這並不能阻礙內定冠軍的事情。
不過詩詩知道我沒有參加這個比賽心有遺憾,所以並沒有多說,挑了一些好玩的事情說了會話也就忙著去工作了,她現在的生活漸漸的回到了以往,倒是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隻是拚了這麼久也沒有回報,的確是有一些心有不甘。
我掛了電話也在琢磨,按照詩詩的能力,不應該不被看好,她不是那種隻是個花瓶的人,有很強的辦事能力這個我是知道的,為什麼會被冷落呢?
想想她最近在皇城也不是很好混吧!
畢竟在皇城這種地方的人是非常見風使舵的,詩詩如果和錢少稍微的有一點關係,馬上就會被巴結,反之的話可能會受到別人的排擠。
我有一些擔心詩詩會不會受到欺負,又想到了錢程對於皇城的事情實際上並不是很關注,所以內部安排的話應該是清清能一手作主,詩詩被冷落和清清有著直接的關係,並且現在皇城的所有人都知道詩詩和我關係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