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豈料,她的手才揚起,就被慕容音一聲厲喝喝止了。
慕容音上前一步,一臉慍怒道:“老夫人麵前,容得你如此膽大妄為嗎?還不退下!”
荷香見慕容音喝斥,當即嚇得麵如土色,忙轉身奔到慕容老夫人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哭訴道:“老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絕無此心!奴婢伺候老夫人多年,盡心盡力,奴婢對老夫人的心天地可鑒!奴婢願一輩子守在老夫人身邊,終身不嫁!若奴婢有半字虛言,就讓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查小敏翻了個白眼,這荷香為了證明清白,也真是豁出去了呀!
南宮念薇一見,也連忙福身求情道:“母親明鑒,荷香伺候母親多年,從無行差踏錯。今日之事,也隻是因為心急母親辛苦抄錄的經文被有心人盜取,怕母親因此得罪佛祖,擔上大不敬的罪名,才會言語有失!請母親念在她多年盡心伺候的份上,原諒她言語無狀之過!”
原本因為查小敏一席話,臉色已經不太好看的慕容老夫人,此刻見南宮念薇出麵求情,這才緩和下臉色道:“罷了,你們都起來吧!如今是審問查小敏盜取經文一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說完,她對一旁的慕容音道:“音兒,你代母親去審問查小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慕容音拱手應是,接著走到查小敏麵前,可他還沒開口,查小敏就趁人不備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兒!
慕容音內心一陣抽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隨即問道:“我問你,老夫人抄錄的經文可是你盜取的?”
“少爺冤枉啊,奴婢沒有盜取經文!”
查小敏暗自偷笑,待慕容音問完立刻一臉無辜的回道。
慕容音抬手,立刻有丫鬟捧了那個裝經文的錦盒過來,慕容音將錦盒接過,拿到查小敏麵前問道:“既然不是你偷盜,為何經文會在你房間裏搜出?”
查小敏笑了,頭一歪,一臉慧黠的道:“少爺透視眼啊?您怎麼知道這錦盒裏放的是經文?”
慕容音聞言一愣,當即抬手打開了手上錦盒,可一見裏頭的東西,臉色就是一陣古怪。
而一旁跟過來查看的南宮念薇見了,臉上也是一變,回頭看了眼垂首站立一旁的荷香,臉色更是陰沉。
“音兒,怎麼了?那錦盒中可是我抄錄的經文?”
慕容老夫人這時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立刻開口詢問道。
慕容音抬眸看了查小敏一眼,隨即回身將錦盒捧到慕容老夫人麵前。
“母親請過目。”
慕容老夫人低頭一看,卻是一臉詫異的道:“這……這不是草紙嗎?這錦盒裏裝的不是經文嗎?怎麼變成了草紙?”
慕容音歎了口氣,道:“這事,恐怕還得問那丫頭!”
慕容老夫人還沒回答,一旁的荷香瞧見錦盒裏的東西卻失聲叫了出來:“這……這怎麼可能?那裏頭明明是經文……”
慕容老夫人聞言立刻看向她,荷香一見老夫人淩厲的目光射過來,當即嚇得低頭不敢再言語,心頭卻是一陣焦惶,忍不住偷偷將目光瞟向南宮念薇,可南宮念薇仿佛沒瞧見她,理也不理,她頓時更是心焦如焚。
而慕容老夫收回目光後,隨即指著錦盒裏的草紙問道:“查小敏,你來說說,這錦盒裏為何放著草紙?我親手抄錄的經文又去了哪裏?”
查小敏聽了,立刻解釋道:“回老夫人,錦盒裏放上草紙,是為了吸水防潮之用!之前老夫人派人將經文送過來時,奴婢便發現,這錦盒因為常年放置已經有些泛潮了,如果就這麼放置經文很有可能將經文上的字跡氤氳化開。所以奴婢特意取了吸水性強的草紙放入錦盒中,吸取潮濕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