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沙丘的最下麵就是幾個小廝在等著接他們下去,秦雅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她還是頭一次參加這種活動。
李承顧看著秦雅已經想要下去,便先扶著秦雅坐進去。
“等會我先下,你之後再下來。”
他輕聲叮囑,自己先在木盆內滑下去。
秦雅看著那個木盆地下開出一大片沙土飛揚,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李承顧下去之後,那木盆內會不會堆積起一層沙子來。
李曦兒已經激動的在一旁拍手了:“好玩好玩!”
秦雅就知道這小丫頭肯定不會害怕,李承顧已經在底下落穩等著他們下去,秦雅便讓李信兒和李曦兒先下,兩個小家夥的安全還是要保障的。
於是秦雅便做了最後下去的一個,李承顧等在盡頭處,沙盆的速度慢慢降下來之後,他伸出一隻腳將沙盆擋住,防止它再往前。
秦雅緩了一會忽然大笑,這實在是太刺急了,也很暢快。
“如何?”
“好玩。”
她看了眼沙丘最上麵去,其實還想要再玩一會,隻是這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到處都是靠著火把照明的,要是再上去可能不太安全。
李承顧自然也不可能讓她再玩,李曦兒則是窩在李信兒懷裏,一直在笑,這反應當真和秦雅有幾分相似。
這一邊一家人在這裏玩的暢快,平城內卻是不太太平。
平城鏢局的人一直在他們租住的院子外轉悠,看著是想要找他們來的,但這院子裏一直都沒有人出來。
外麵的人守了一天也沒見著裏麵有人,便回去給老大彙報。
馬仁又摔了茶杯:“是不是你們辦事不力,害怕所以沒有進去?”
“不是的,那裏麵一直都沒有人影。”
“那難道是人已經走了?”
那人摸了摸腦袋:“應該不是,我聽旁邊的鄰居說,是一家人出去玩了。”
“他們還有心思出去玩?”
馬仁覺得心裏很不痛快,他在這裏因為他們的事情鬱結,結果對方卻一直在外麵遊玩。
“你給我算算,他們這一年。攔截了我們多少生意?”
馬仁隨手指了指自己一個手下。
那手下戰戰兢兢的:“大概,十幾單?”
“十幾單?”
“不,或許有二十幾單。”
馬仁冷笑:“我們平城鏢局一年也沒有多少生意,他們隨隨便便就搶了將近一半,你說這仇該不該報?”
“該。”
手下應完聲之後,又有些後悔,他們就算是想要報仇,那也得有本事才是,令安鏢局的人有多厲害,都傳到他們這邊來了。
這幾個城的周邊本來因為地勢原因,所以分外不太平,時常有匪徒占路,現在因為令安鏢局,一大部分都解決了。
他們平城鏢局根本就沒有和他們抗衡的本事。
馬仁抬腳踢了踢那手下的屁股:“那你說,怎麼報?”
“屬下、屬下不知。”
“不知?”
他尾音揚了起來,帶著威脅。
手下開始抖了:“不是我們不知道,是他們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根本沒法比啊。”
“是啊,老大,我上次過去他們輕輕鬆鬆就發顯我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