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生活的時候,她幾乎沒有見過戰亂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因為那是一個和平的年代。
在這裏,一想到即將來的戰爭,和橫屍遍野的場景,她就有些擔心。
畢竟是和平年代過來的人,也不怎麼看得慣打打殺殺的場景。
李承顧攬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雅雅,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這是李承顧的承諾,也是他決心會保護百姓的原因,若是他不能在邊疆處阻隔敵人過來,那那些人遲早會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
“我不擔心這個。”
秦雅仰頭看他,“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我隻是擔心我幫不到你。”
李承顧看著她,冷清的月光落在她臉上,卻仿佛是給她的麵容度了一層光,瑩白的勾人。
他俯首對著她紅豔豔的嘴唇壓下去,秦雅也分外熱烈的回應。
兩人正是幹柴烈火的時候,底下忽然傳來一道稚嫩的童聲:“爹爹,娘親,你們在做什麼?”
秦雅動作一僵,退開些許。
李承顧倒是麵色如常:“曦兒,你怎麼起來了?”
“曦兒想噓噓。”
李曦兒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屋頂上的兩個人,“爹爹,曦兒也想上去。”
爹爹偷偷和娘親在屋頂看月亮,都不帶著她。
秦雅捂著臉,她臉頰燙的厲害,任誰被自家親閨女撞到和丈夫親吻,那都得臉紅吧。
秦雅自我安慰,李承顧飛身下去把李曦兒抱上來。
兩人中間隔了個小丫頭,之前那些曖昧的氣氛都煙消雲散了。
秦雅陪著李曦兒說話,李承顧就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
不多時,小姑娘就困了,李承顧把娘倆從屋頂帶下來,重新回到房內。
隔日,幾人再次站在公堂之上。
縣令比昨日有底氣多了,畢竟經過昨日的走訪,他對這次事情的情況其實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丁一。“
縣令厲喝一聲,喊堂下的男人:“你可知你到底犯了什麼罪?”
“大人,小人什麼都沒有做啊,怎麼能說是犯罪呢?”
丁一自以為他們的計劃依舊天衣無縫,還在垂死掙紮。
縣令冷笑一聲:“什麼都沒做?我問你,在舜天樓吃過飯的當天,你有沒有回去家中?”
丁一神色慌張一瞬,旋即又道:“草民沒有回家中。”
“好,那你那晚上,去哪了?”
丁一咬著牙胡編亂造:“草民在舜天樓喝醉了,在路邊將就了一晚。”
他是想到了他娘們可能不會隱瞞他沒有回家的事情的,但沒想好該怎麼應對之後的問題。
他們幾個人都是被分別關押的,也無法串通口供,是以縣令這麼一問,幾個人都慌了。
“剩下的人,你們呢?”
那幾人麵麵相覷,最後居然都道他們是在路邊將就了一晚。
縣令冷笑出聲,一個人在路邊將就也就算了,這四五個人都在路邊,怎麼會沒人發現?
縣令換了一條思路,他去問旁邊等著的山羊胡:“大夫,若是他們在路邊著涼,有沒有可能會產生上吐下瀉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