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終於找到了可以喘息的口，要是再不說話，這兩人都忍不住要懷疑自己坐在這裏的用途了。
秦雅最甜起來：“我看二位姑娘已是絕美的姿態，不知你們那頭牌，是怎樣的天人之姿？”
二位姑娘笑笑：“這位爺可真是折煞我們了，和我們頭牌姑娘比起來啊，我們兩個隻能算是庸脂俗粉。”
“有這麼誇張？姑娘不要妄自菲薄才是。”
“這可不是妄自菲薄，您是沒見過我們頭牌姑娘，若是見了，您肯定得承認我們剛才說的話。”
秦雅勾唇，感覺有點意思。
不知道何尋是怎麼教她們的，說起這種在其他地方要爭奇鬥豔的話，她們二人那是一點點嫉妒都沒有，真的是很崇拜和喜歡那位頭牌的姑娘的。
她抬手摸摸下巴，能夠這樣平和的相處，在女子之間尚且不容易，何況是在這涉及到個人利益的地方？何尋當真是有些手段，又或者說，是這些女子本來就心地善良。
李承顧安安靜靜地在一旁坐著，不說話，也不喝酒，就聽秦雅和姑娘聊天。
一直到晚上，要表演的時候，姑娘上前去幫她們把可以看到舞台的窗戶打開，用薄薄的簾子遮住，確保他們可以看見樓下，而樓下的人卻是看不見他們的。
秦雅往窗戶邊挪了幾分，李承顧也跟著她移過來。
兩人從這往下看，顯然底下的那些男人也都已經躍躍欲試了。
“對了，若是在表演的時候出價夠高，是可以和我們頭牌姑娘共進晚餐的。”
那兩姑娘又補充了一句。
秦雅點頭，這事她知道，也是何尋之前特意和她商議過來。
她回頭正看樓下時，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有人從樓上坐著彩綢飄揚而下。
秦雅目光緊緊的盯著那一襲紅衣，從彩綢上一躍而下的女人。
她本以為這頭牌是素雅與世無爭的，卻沒想到是這樣張揚而熱烈的。
這倒是在她的預料之外，隻是這樣豔麗的紅衣穿在她身上，卻像是和她融為一體了一般，絲毫看不出來違和感。
她忘了回神，看著那姑娘在舞台中間翩然起舞，輕巧玲瓏的不可思議。
剛剛還喧鬧的百花閣，此時隻剩下琴聲和中間的人。
一曲過後，姑娘在舞台中央席地而坐，媚眼如絲。
秦雅回過神，底下也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包間中的姑娘都笑起來：“這位爺，看您剛才的神色，是不是對我們這頭牌挺感興趣的？要是出的價夠高，就可以和姑娘共進晚餐哦。”
秦雅不可否認的是，這條件是挺吸引人的，但是……她一轉頭看到李承顧的神色，就知道他是堅決不會同意的了。
那二位姑娘也沒敢給李承顧說這話，畢竟從開始到現在，李承顧臉上那嚴寒的神色就沒變過，隻看他的神色，他們就知道這位爺不是那麼好惹的。
“算了，你們先退下吧。”
秦雅興致缺缺，看過美人之後，身邊這人卻是毫無反應，她也覺得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