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點頭,反正是為了賺錢,多跑點也沒啥的。
一家人吃了飯,下午還是各幹各的,沈石榴把曬得豬草收了。
豬草已經是最後一批了,沈石榴估計這霜凍之前後山已經沒有什麼可打了,就問沈父:“爹,咱們後山有小動物嗎?”貌似在後山打草這麼久,都沒有看到什麼“野味兒”。
沈父笑:“後山太淺了,去的人也不少,基本沒啥動物,不過再往深山去就有了。村裏有獵戶不多,鄉親們多數都種地不會打獵,不怎麼進深山的。”
“哦,這樣啊,那爹會打獵嗎?”沈石榴問道,後悔沒早想到這點,如今天冷了,小動物出來的活動的也少了。
沈父搖頭:“這爹就不會了,獵戶的本事比較雜,你爹連點毛皮都不懂呢!”沈父苦笑,問道:“你又想打獵了?”
沈石榴嘿嘿笑:“想是想,不過咱也不會!”她就想著動用一切力量讓家裏富裕起來,不過能力範圍外的也就算了,沒有那金剛鑽,就別瞎折騰了。
下午沈石榴睡了一會兒,之後就去河裏撈魚。有幾個鄉親也在,都想趕在霜凍之前撈上一批。
“又是這沒用的東西!”一個老鄉撈到一隻老鱉,隨手就要扔回去,被沈石榴攔住了。
“別扔,我用魚換!”沈石榴說著就拿出一條半大的魚來。
那老鄉倒也淳樸,就說:“這玩意你要啊?那就拿去得了,不用拿魚換!”
“那多不好!”沈石榴笑著接過老鱉,到底還是把魚給了老鄉,不能白白的占人家便宜的。
老鄉還挺高興,河裏現在魚不多,能得一條都算是白撿了。
沈石榴又撈了一會兒,有一些魚蝦,不過她覺得今天有這老鱉就挺值得高興了。
晚上回了家,沈樹也到了家。
“石榴,給你的。”沈樹拿出一個小布包。
“這是啥?”沈石榴問了一句,看著手裏用帕子包起來的東西。
沈樹笑得寵溺,抓了抓沈石榴的頭發說道:“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石榴滿懷期待的把帕子打開,裏頭是一隻發簪。
發簪是用木頭雕刻的,上頭兩朵石榴花,一朵含苞待放,一朵開得正好,拿在手裏很光滑,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這是哥自己雕的?”沈石榴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木質的既好看又不落俗。
沈樹點頭:“你頭上的已經舊了,給你重新雕一個。”
沈石榴頭上原本的發簪是沈父給雕的,雖然也還好,但是比沈樹雕這一個要差一些。
沈石榴直接把新的簪子戴上,然後傻笑問:“好看嗎?”
沈樹笑著,鄭氏也笑著說:“好看,咱家石榴還真是越發的好看了些呢!”
沈石榴苦笑:“自家孩子看著自然是好的!”
沈父反駁:“這次你娘也不是瞎說的,的確是好看了不少了,是不是瘦了的事兒?”
關於瘦了這點,沈石榴倒是覺得可能,畢竟腰圍和衣服尺寸已經縮小了好幾圈,自家人雖然看不太出來,但是和沈石榴一開始來比,還是很很明顯的。
沈石榴相信那句一胖毀所有的話,現在就琢磨能一瘦遮白醜,自己“緊急集合”的臉也能張開一點。
“等我瘦下來,肯定是個大美女!”沈石榴肯定的說著,減肥的恒心更加堅定!
一家人都笑著,一片和樂,樹上的葉子風一吹就落下來,落英繽紛,正是大好秋色。
第二天沈石榴跟著去了縣城,她沒有跟著父兄去攤子,而是自己在縣城裏轉悠,先是去了一趟菜市場。
“老板,鴨子怎麼賣的?”沈石榴進行著市場調研。
沈石榴問了幾家,基本都是五十文一隻,她心下也就有了譜。問好了零賣的價格,就又去了鬧市,看到飯館子就進去問一問。
“掌櫃的在嗎?”沈石榴走進一家飯館問了一句。
“我就是啊!”一個中年的男人應到,看向沈石榴,不知道這小胖妞是要幹個啥。
“老板,咱家收鴨子嗎?村裏自家養的,肥的很!”沈石榴說道。
一聽是推銷鴨子的,掌櫃的就走出櫃台問了幾句。
“鴨子能有幾斤?”掌櫃的說道,東家剛找了烤鴨的大廚,最近的確需要鴨子。
“一隻大概能有六斤多,都是肥的,自家用魚蝦拌食,絕對肉質嫩!”沈石榴極力的推薦自家的鴨子,她家的鴨子和別家隻喂簡易飼料的不一樣,又是魚蝦又是綠葉的,肉質肯定不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