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李牧冷著臉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將田蜜的汙言穢語全部打進她的肚子中,短短時間裏,那還算得上清秀的麵孔就變得紅腫。
“你……打女人?”
最終還是馬陸不忍,攔在田蜜麵前。
至於田蜜哪裏還有之前的囂張,躲在馬陸身後,看李牧的眼神變得怯生生。
“為什麼不能打。”李牧冷笑,“不知禮儀,恬不知恥,既然家裏沒教育好,那就別怪我動手。”
馬陸瞬間語結,實話說他也看不慣田蜜的所作所為,不過終究是男女朋友,他此時若是不站出來,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算了吧。”
夏嫣然走到李牧身邊,低聲道。
李牧聞言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將鐲子放回盒子,沒在理會馬陸二人。
馬陸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最終隻能悄悄的帶著田蜜離開。
“哎,小時候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樓梯口,雲莎頗為感歎的說道。
“可不是。”夏凱也是一臉唏噓,“虛名利祿害人。”
言罷,夏凱下意識的朝著雲莎看了一眼,田蜜之前的樣子,和雲莎何等相似。
“我那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夏家。”雲莎被自家丈夫看的惱羞成怒,留下一句,轉身回到樓上。
夏凱無奈笑笑,隨後跟上,不斷的出聲解釋。
這一幕讓客廳中的李牧和夏嫣然看的啞然失笑。
“李牧哥哥,母親也是好心,最近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你就別怪她了。”夏嫣然解釋道。
李牧搖搖頭,雲莎是勢利眼沒錯,年幼的時候他在夏家也沒少受雲莎的白眼,可雲莎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寥寥的幾次見麵,也每次都有見麵禮。
這麼一鬧,馬陸二人離開,別墅內的氣氛反倒和諧很多。
在夏嫣然的幫忙下,李牧很快收拾出一桌飯菜。
常年在部隊,李牧也學了一些做飯的手藝,不過做出來的飯菜也就是可以入口而已,根本無法和王宇婷相比。
“菜不行,酒倒是不錯。”夏老爺子點評,順帶著一口口抿著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李牧聞言笑笑,“老爺子您就別嘲笑我的手藝了,不過酒真的不錯,窖藏六十年,如今也沒多少了。”
“六十年?”夏老爺子咋舌,又抿了一口細細品味,俄而眼露精芒,“小李子,這是貢酒天風吧。”
“您老也知道?”李牧詫異問道。
天風酒,在民間生命不顯,實乃是釀造困難,一年釀製下來也不過萬瓶出頭,這萬瓶裏麵有九成九都會進入京樞,被各方大佬一分為空,民間哪裏得見。
天風口味柔和,酒香長逸,好喝不上頭,還有養生助眠的效用,更沒有普通酒醉酒之後頭疼的後遺症,反而飲酒睡眠第二天越發精神奕奕,乃是無上佳品。
窖藏的天風,更是有價無市,就連那些個巨頭也沒幾瓶。
“當年有幸品嚐過一次,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次品嚐,老油子我是個有福氣的,還是六十年窖藏。”夏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仔細打量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