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恢複平靜的何止陸慕,任老等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其中任老和李牧接觸的時間最長,可是對於李牧的真實身份一點都不了解,現在猛不丁被二長老爆出來,他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就算早已經將李牧無限高估,他仍舊沒想到李牧的真實身份如此驚駭世俗。
此時的屈新立感覺自己快憋不住尿液了,哀求的目光落到了自家爺爺屈玄身上。
屈玄回神,麵對自家孫子那哀求的目光,太陽穴在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心中怒火一節節的高漲。
得罪鎮國將軍,居然還是因為那可笑的理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家孫子說,難道還要說:你就洗幹淨脖子等死吧?
“想活命,馬上道歉!”屈玄很快做出決斷。
反正二長老當麵,李牧就算鎮國將軍,也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人吧。
隻要姿態放低,李牧就不得不原諒,以鎮國將軍的身份,還有二長老見證,報複一個你已經原諒的人,怎麼算都不劃算。
所以,道歉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噗通!
早就站不住的屈新立直接朝著李牧跪下,自家爺爺的複雜心思他根本想不到,對他而言,早就站不住了,恐懼緩緩侵襲的滋味,他永遠都不想再次嚐試。
“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囂張跋扈,我現在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吧。”屈新立戰戰兢兢的道歉,一臉的恐懼,就好像等著宣判的犯人。
二長老掃了一眼屈新立,並沒有開口。
反倒是因為屈新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讓雲鑾等特別行動處的人鬆了一口氣,別看二長老本身沒有習武,常年來身居高位,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威勢全麵爆發出來,雲鑾這樣的人,一不小心就會被剝奪神智。
不同於屬下的鬆口氣,雲鑾鬆口氣的同時還有深深的悔恨。
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意氣奮發,整個人失魂落魄,無比狼狽。
從命令下達之後,他就沒有認真對待,隻是當做了平日裏的普通案件,揣摩上級意思之後,他認為監視耗費太大,麻煩的很,還不如直接抓起來容易,而且不會有任何問題產生。
至於反抗?
他們可是代表國家最高暴力機構的有關部門,誰敢在他們麵前放肆,不想活了吧。
一切都合情合理。
誰能想的到,就這麼一個不經意的案件,居然變成了現如今的局麵,再回過神來想一想,其實命令後麵的那句話根本就是廢話,什麼叫做緊急狀態?對有關部門而言,除非要滅國了,否則什麼時候都算不上緊急狀態。
如此一想,那命令真正的意思:監視就好!
是他自己多此一舉,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二長老不願意搭理雲鑾等人,不代表事情不解決。
一直在二長老身後的男子走到雲鑾麵前,冷冷的看著雲鑾。
“自己去領罰,任務情況以及你們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的彙報上去。”
中年男子話音落下,雲鑾一臉死灰的敬禮,然後帶著同樣臉色的隊員離開。
等待他們的,將是特別行動處的嚴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