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牧,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不僅僅年輕莽撞,還恣意跋扈,或許真如老師所言,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為官,更加不明白規矩,也許真就是沙場上的泥腿子。”趙滿宇不屑道。
一邊的城蛟聞言,咬牙切齒,仿若李牧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師兄這話說的沒錯,老師乃是京都最德高望重的前輩,李牧那泥腿子居然不問安,還真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老師大度不計較,我們這些學生,可不能讓老師受這份窩囊氣,必須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明白,這京都還輪不到他來為所欲為!”
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
一眾圍在四周的人認同的點頭,必須要給李牧一個教訓。
在他們看來,自家老師德高望重,李牧既然要在京都混飯吃,那自然要拜山頭,否則怎麼和同僚打好關係,你李牧就算再強,每一個命令下達之後都需要有人去做吧,不拜山頭,人家憑什麼按照你的命令行事。
可是李牧居然將他們的老師馬成賢當成了空氣,也就是將他們這些學生當成了空氣,既然如此,就別怪他們陽奉陰違,讓你李牧好好知道一下厲害。
“話說回來,老師還真是有先見之明,這李牧根本就不合適成為元帥,奈何長老院一意孤行。”
說話之人乃是一個不足一米六高的矮子,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精明,“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三十歲不到,嘖嘖,聽起來很是傳奇,壞的卻是國事,長老院的人都昏頭了不成。”
又一人惋惜道:“可惜我們知道的還是太遲了,否則以我們的力量,肯定能攔住長老院,相比較那毛頭小子,一字王杜祺才是元帥最理想的人選。”
一字王杜祺,現年六十三,老持穩重,而且精力十足,對於各方麵的規矩和利益也是清清楚楚,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且如果是他們陋室堂將杜祺給推到元帥位置上,杜祺還能不投桃報李不成,而且他們陋室堂將會威名大作,他們這些馬成賢的學生,以後都會是別人的座上賓,到時候才是真正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隻可惜棋差一招,一切都毀了。
所以,他們比馬成賢還要恨李牧。
擋了他們的路,這次棋差一招,以後就不要給他們逮著機會,一旦有機會,他們一定會連本帶利都討回來。
而且他們現在圍著馬成賢你一言我一語,目的就是讓馬成賢和李牧勢不兩立,很多時候,這個很能噴人的老師,可是一柄很好用的武器。
趙滿宇冷笑,“隻可惜前段時間我被一些事情絆住了手腳,要不然我定然要助老師一臂之力,親自到那李牧麵前問一句,到底是誰給他底氣,居然連老師你都敢無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馬成賢樂嗬嗬的擺擺手,“無知小兒而已,不必在意。”
趙滿宇卻是不達一定,激動道:“老師,別人怕他的什麼元帥頭銜,學生卻嗤之以鼻,這天底下還沒公理了不成,某天如果遇到那毛頭小子,學生定然要將他嗬斥一通,看看他的麵皮究竟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