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地帶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屋子裏麵,幾個黑社會男子,正像看獵物一樣看著自己發笑。
而屋子的正中央,一個體型魁梧、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正眼神冰冷地盯著她。
顧曉曼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裏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恐懼地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裏來?”
“有人花五百萬買你的人頭,所以,對不起了。”刀疤男麵無表情地說道。
顧曉曼聽到這裏,渾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隻是邊流眼淚邊質問到:“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
男人歎口氣:“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管,我隻負責賺錢。現在尾款還沒到賬,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就好好先待在這裏吧。”
說完,刀疤男便帶著手下人出去了。
房間裏現在就隻剩下顧曉曼一個人了,雖然因為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虛弱,但求生的欲望讓她拚命地想要找到逃生的機會。
可是的窗戶都被封死的不透光,顧曉曼有些絕望地躺在了地上。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短短這麼幾天的時間裏,就要遭受這麼多事情。
絕望與求生,讓她煎熬著,她的腦子裏拚命地在回想著自己到底回事因為得罪了什麼人而被抓到這裏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年輕的男子來給她送飯送水了。
給顧曉曼鬆綁之後,看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小哥倒是動了點惻隱之心:“快點吃點喝點吧,你這個樣子,就算我們不殺掉你,你自己倒先把你給餓死了。”
顧曉曼一邊留著眼淚,一邊無力地搖了搖頭:“你們都說要我的人頭了,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啊?”
小哥尷尬地笑了笑:“你這個女人還真有意思,別人要是聽到那話,不是嚇尿,就是各種呼喊求救。你倒好,就這樣倒在地上不吃不喝也不反抗。”
顧曉曼勉強地坐了起來,接過小哥遞上來的水,淺淺地喝了一口:“謝謝,你真是個好人。”
那小哥有些不忍心:“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倒是是怎麼回事,為了一個男人,居然能下這麼狠的手。”
顧曉曼一聽,立馬就猜出了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者是誰了,但她不懂聲色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那小哥讓顧曉曼吃東西,顧曉曼也是搖頭婉拒,那小哥便又把顧曉曼給綁上了。
“別怪我啊,這可是我們的規矩,不能壞了,委屈你了。”說完,就端著東西離開了。
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我到現在還沒女朋友呢,那男人也不知道休來的什麼福分,居然能讓兩個女人為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