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詩琪之前還說,這都是心理作用,命運還得抓到自己手裏,可眼下聽了老僧這幾句話,霎時內心萌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的掌心有些發涼,微微有冷汗滲出來。

誰都不希望別人說自己不好吧,尤其是命理這種玄乎的東西。

靳元彬在她身邊,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給她力量。

順勢,也打斷了老僧的話:“師父,這個簽文不必解了。”

他說完,也不等老僧和紀詩琪反應,拖著紀詩琪走離開了這裏。

“你是怕我接受不了?”紀詩琪問他。

靳元彬頎長的雙腿步履不停,紀詩琪腿短隻好在後麵小跑,然後聽到他說:“我隻是不想讓那些沒有根據的話來擾亂你,你也說了,你要自己握著命運,那就不要問鬼神自己的將來,你的將來有我,有什麼事我都幫你擔著,懂了嗎?”

他說這席話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捧起紀詩琪的臉,深情款款地許下應對將來的諾言。

紀詩琪有些怔然。

想她當初也是個戰鬥力爆表的角色,怎麼在他麵前漸漸變成了負五渣的弱雞?好像是有了能靠的地方,原本被層層防衛起來的心都會變得柔軟,因為她相信他啊,所以此刻她也點點頭道:“我懂!”

因為腳崴傷了,紀詩琪被靳元彬幾乎像是拎小雞一樣拎回家的。

喬彥軍無疑又被召喚了過來。

單反紀詩琪有點小病小痛,他都必須化成全科醫生來解決。

喬彥軍掛下電話,打著哈欠按了靳元彬家的門鈴。

天知道他經曆了什麼,他剛值完班做了一台超高難度的手術正回家休息,這才睡了不足半小時,就被靳元彬一個電話打醒。

他就被抓了苦力,可是畢竟他兩交情不淺,根本就容不得他推卸。

“我說靳大少爺,靳大巨星,你在疼你家寶貝的同時,能不能分一小半哪怕是一丟丟的愛意給我,這樣下去寶寶要過勞猝死了!”

“有那麼誇張嗎?”

靳元彬挑了挑眉,看了眼喬彥軍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好像還真像那麼回事。

紀詩琪有些不好意思,善解人意地和喬彥軍說道:“你別管約瑟了,我隻是崴傷了,塗點散瘀的藥膏就行,你回去睡覺吧。”

喬彥軍如蒙大赦,向紀詩琪一抱拳,就朝大門走去。

被想到還沒到門邊上呢,就又被人拽住了。

“你不能走,她說崴腳呢你也信,萬一是脫臼怎麼辦,延誤了不治就成瘸子了。”

“你胡說什麼呢!”紀詩琪不滿地吼了一聲。

喬彥軍翻了圈白眼,哪那麼容易就成瘸子啊,那路上十有八九的人都得變成傷殘了,不過他也懂,靳元彬這叫關心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