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紀詩琪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兒姐姐送給自己的樂高。不得不說這個樂高還挺好玩兒的,不過就是有些難。
“詩琪?”靳先生站在花園裏喊人。
兩分鍾後,沒有人回答,“詩琪?”又一次出聲,語氣沒有上一次好了。
紀詩琪撇撇嘴,“唉~我聽見了!”真是的,喊什麼喊?!
“過來一下。”靳元彬站在花園裏種小葉梔子,“你確定就這這麼醜的樣子種下去能夠開花?”紀詩琪前兩天去林婉兒家玩兒的時候,心血來潮問林婉兒要了兩盆小葉梔子,非要種在自家的花園裏,當然,紀詩琪隻負責拿回來,而種花的重任自然是落在了某人身上。
“當然了。”看著落地窗,紀詩琪笑笑,“你難道沒有看到婉兒家裏那麼好看的一大片小葉梔子嗎?”
“我當然知道。”靳元彬擦擦自己的薄汗,“我的意思是,這幾盆花看起來都是開過花的樣子,通俗一點兒,它們好像都死了。”不留情的說出實情,靳元彬看著紀詩琪漸漸變得難看的臉色。
“你騙人!”打開玻璃門走出去,“這可是我專門從婉兒家的院子裏挖的開的最好的幾顆了,是不是你把它們弄死了。”紀詩琪不能相信這個事實,自己剛剛拿回來的花,怎麼就這麼死了?
“你自己看。”把經過自己身邊的人拉住,扯到自己懷裏,“花都枯萎了。”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紀詩琪歎口氣,“我真是太難過了。”在靳元彬懷裏轉身,“所以,懲罰你今晚睡沙發。”
靳元彬笑著把人轉到和自己麵對麵,咬她的嘴唇。“使壞?嗯?”
笑著躲開,“我沒有。”
“就是有。”咬一口她的鼻子,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壞,嗯?
紀詩琪放棄了反抗,嘴裏哼著歌,“我就像夢一樣自由——”
靳先生挑眉,“唱的——真難聽。”
“謝謝誇獎。”繼續唱。
唱了有一分鍾,紀詩琪突然不唱了,接著又開始鬧他,“元彬,我想把我們家也裝修了。”
“為什麼?”輕咬這個人的肩膀,咬一口,再咬一口。
“因為我願意,好不好?”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靳元彬,其實也不算是自己胡鬧,她早就想改變改變自己家的風格了,這個房子裏的大部分東西都是為了紀念婉兒買的,現在婉兒這麼健康,再放這些東西,其實是很不吉利的。
“好。”靳元彬不在乎自己的家裏是什麼風格,隻要是紀詩琪選擇的,他都喜歡,全部都喜歡。
“嗯!”重重的點點頭,“這一次肯定會讓你滿意的!”拍拍胸脯保證。
第二天,紀詩琪就讓裝修工人來自己家裏換壁紙。
於是乎,我們親愛的靳先生一回家就看到幾個打著赤膊的人在扯自己家的原來的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