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四處轉了轉,確認無疑之後才又回到公堂。
“大人,我已經找到了充分的證據,人確實不是我殺的。”公孫琉葉將證據放在朝堂上,並解釋了很多。
縣官沒想到公孫琉葉竟如此聰明,短短一段時間就推論出來了:“你覺得就憑一個小小的圓筒就能證明你沒有殺人嗎?朝廷每天那麼多罪人,被抓到的時候都是喊著自己沒有罪,最後不也是坐牢的坐牢,殺頭的殺頭。”
隨行的丫鬟這次也被帶了過來,“你過來和大人說說吧。”
丫鬟麵對朝堂上那麼多官兵,緊張極了,跪在地上,“回稟大人,我家小姐的那根珠釵早在幾天前就已經丟失了,這些天家裏人找遍了都沒有看見。”
縣官表情越來越凝重,他開始覺得事情變得複雜起來,這下子摻合進來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大人,我請求您準許將喜婆帶上公堂,讓我當著您的麵,問她幾句話,我相信您就會徹底明白了。”公孫琉葉對接下來的事情是胸有成竹了,事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坐在家中的喜婆看著官兵的到來,一時慌了手腳,不過還是跟著去了。
“喜婆近日可好啊?”公孫琉葉笑著問道,不過笑容總覺得看著慎人。
喜婆一記白眼過去,“好的很啊,不過看到你這個殺人犯就不怎麼開心了。”
看見公孫琉葉旁邊站著楊威,喜婆轉身問候,語氣一下子溫柔了不少。
“是我對不起將軍,在朝廷將軍為人正直,本可以迎娶一個良人,如今都怪我。”說罷還裝模作樣的拿起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眼角,仿佛真的哭了一樣。
楊威看都不想看她一眼,這個女人陰險狡詐,心思壞的很,不過在朝堂上還是客套一番,“喜婆說笑了,自己娶的夫人,她是什麼樣子,我想我比你更加清楚明白,勞你費心了。”
公孫琉葉現在越看喜婆心裏越不痛快,當初成婚是因為她對老太君的一番花言巧語,現在又是因為她的誣陷導致自己進了牢房。
“喜婆,我很好奇,我和將軍回府的時候你確實在場,可是回來的時候明明我們是提前了倆天時間,並且當時在家中時並不是商量走的這條道路,將軍為了照顧我的情緒突然換的路線,喜婆你在作證的時候是怎麼知曉的?”公孫琉葉盯著喜婆,直接問道。
喜婆一下子呆了,她沒想到公孫琉葉竟然這麼直接,本來在路上想的一切對話,都突然之間忘了。
“我。。。。我。。。。我聽旁人說的不行嗎?”喜婆結結巴巴的說道。
“旁人?哪有那麼多旁人,我回門的消息除了家裏人知道並沒有他人知曉,你告訴我,你說的旁人指的是誰?恐怕就是你自己心懷鬼胎,故意栽贓陷害。”
喜婆被公孫琉葉的眼神嚇住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直搖著頭,“不是我,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
縣官一下子也看出來了喜婆絕對有問題,“來人,給我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直到這時候,喜婆才終於知道害怕了,隨後被死死的按在板凳上。
兩個衙役手握著木板,重重打在喜婆的身上,喜婆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
隨後,就看見喜婆從自己的袖口裏掏出了一個瓷瓶,對著嘴就喝了下去。
公孫琉葉大驚:“快點!攔住她!”
等衙役發現的時候,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她已經服毒自盡了,臨死之前那怨恨的眼神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公孫琉葉,仿佛做了惡事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公孫琉葉一樣。
楊威走到公孫琉葉的身邊,將她抱在懷裏:“好了沒事,你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