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還能是誰？”楊珊一邊捋袖子，一邊說，“看姑奶奶今天大展雄威！”
公孫琉葉忙抱住她：“別，姑奶奶，直接告訴我，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咱還是先看看再說。”
楊珊抖落掉公孫琉葉的胳膊，不耐煩的說：“你怎麼和我哥一樣？磨磨唧唧的，一點兒也不痛快。”
“你就不想知道，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是怎樣將四個青壯年殺死的嗎？”
楊珊思索一會兒：“有道理，聽你的。”
二人悄悄跟在管家後麵，穿大街，過小巷，竟然又看見了管家的女兒。
楊珊再次摩拳擦掌：“這次可怪不得我了，這狐媚子根本就是炸死，想圖謀我將軍府，看我不打的她原形畢露！”
公孫琉葉死死抓住楊珊的胳膊，輕輕搖頭。
“你還沒看夠？”
“你就不想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
楊珊思索一會兒：“有道理。”
之後，二人看見管家和女兒一前一後進了茶館。
公孫琉葉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奇怪，他們不是父女嗎？還需要這樣偷偷摸摸的見麵？”
楊珊一把拉住公孫琉葉：“走啦，他們趁機跑了怎麼辦？”
茶館的人很多，卻沒一個真正的茶客，一人一盤瓜子，就著泡了好幾遍的水，昂著頭，聽舞台上的說書先生胡侃。
楊珊剛抱怨完這地方嘈雜，就被說書先生吸引過去，激動的抱住公孫琉葉的胳膊，蹦著說：“嫂子，嫂子，他在說楊家將！”
公孫琉葉一捏楊珊的鼻子，說：“再不快點，人就跑了！”說完，喚來小二，讓他將她們安排到，剛才進來的一男一女旁邊。
“嫂子，你怎麼知道小二安排的地方，就是管家和他女兒旁邊？”
“約定見麵的人，肯定會約定地方，小二為了將客人帶對地方，就會格外留意，還有，這裏沒有女客。小二即使不知道男人是誰，安排到女人旁邊，絕對錯不了。”
這裏的包廂隻隔一道屏風，但凡隔壁發生點什麼，都聽得一清二楚。
公孫琉葉和楊珊剛進入包廂，就聽見男人猥褻女人的聲音，公孫琉葉阻止不及，楊珊已將桌子踢向對麵。
楊珊三兩步踏進對麵包廂，掐住管家的脖子，怒不可遏：“畜生不如！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
公孫琉葉看看四周，說書先生已不再說話，包廂裏的人和大堂裏的客人，全伸直了脖子，看熱鬧。
拉了拉楊珊的衣服，示意她換個地方。
楊珊直接抽回自己的衣服，大耳刮子扇的“啪啪”直響，直到累了，才停手。
公孫琉葉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一抽，看著都疼。忽瞧見那女的要走，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
楊珊回頭，驚訝道：“你不是馬珍？”
女人撲通一聲跪下，哭的梨花帶雨：“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奴家隻是個青樓女子，什麼都不知道，奴家什麼都不知道。”
楊珊張大嘴巴，“那你跑什麼？”
女人低下頭，作嬌羞狀：“男人不都喜歡貞潔烈女嗎？”
公孫琉葉噗呲一聲笑了，並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