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衣服,走進去,跟食堂一樣,一個窗口一個窗口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感覺銀子又要不保了,之後就瞧見,別人都是用腰牌領飯,連忙將銀票塞好,摸出影的腰牌,來到一個窗口前。
“黑頭領的人?怎麼來我們這兒領飯?”廚子放下勺子說。
公孫琉葉有些吃驚,他們這兒也有勢力劃分嗎?不是一個勢力內的,就不給飯嗎?
擺了擺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我現在不是黑頭領的人了,我是白頭領的,白少衝,今天剛調過去的,就在竹樓內,還沒來得及製新腰牌。”
廚子拎起大勺指著公孫琉葉說:“騙我是不是?竹樓就住了白頭領一個人,整個密府都知道。”
公孫琉葉嚇得後退兩步,白少衝這個人看來在密府的地位不低,不知道這裏是不是他的勢力範圍。
“廚子大哥,廚子大哥消消氣,她真的是新來的,今天我和眾姐妹在竹樓見過她。”領頭打掃衛生的小丫頭說。
廚子看了小丫頭一眼,這才將飯菜給公孫琉葉。
公孫琉葉接住托盤,往小丫頭身旁靠了靠,壓低聲音說:“這是主人的勢力範圍嗎?”
小丫頭搖了搖頭說:“不是,咱們主人就是蹭飯的。”說完走入人群,很快就沒了身影。
公孫琉葉皺了皺眉頭,話還沒問完,就走了,趕著投胎嗎?冷哼一聲,原路返回。
回到竹樓,卻沒看見白少衝,忽想起那間屋子,貓著身子,躡手躡腳跑到那扇門前,瞄了眼左右,悄悄打開門,滿室紅衣,很像男子的婚衣。
咽了口口水,白少衝到底有多喜歡紅色?滿竹樓紅綢還不算,還要加上一屋子紅衣服,也沒見他穿過。
眼睛四處亂瞄,瞧見牆上掛滿了畫像,是穿紅衣服的男子在彈七弦琴,隻是沒有畫臉,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不畫臉呢?
隨後注意到琴上麵的紋路,北鬥七星,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忽然想起琴女的琴,可不就是那把琴?覺得更加奇怪,難道世界上存在兩把一模一樣的琴?
同時嘴角上抽,這就是他們傳的金屋藏嬌,要是他們知道這個嬌是個沒臉的男人,不知道會不會驚掉嘴巴。
正在暗自竊笑,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白少衝不會喜歡男人吧!忽然想起網絡上流傳的一句話,異性隻為繁衍後代,同性才是真愛,咽了口口水,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之後就腦補出一段淒慘唯美,棒打鴛鴦的故事,忽然聽到動靜,嚇得差一點兒將手裏的飯菜扔了,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低著頭,悄沒聲兒的走出屋子,將托盤放在地上,輕輕關上門,隨後端起托盤,剛走兩步,就被白少衝攔住去路,隻覺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