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寒靖宸派去大夏偵查的人也傳回了消息,說是有人見過與莫靈兮長相相似的人在大夏都城出現。
一句話,讓寒靖宸更加確定莫靈兮還活著,隨後布置人手,準備將莫靈兮接回來。
其實在知道連晴懷孕的消息之後,莫靈兮就沒有了之前的躁動不安,慢慢地變得穩定下來,而且連闕一直也沒有怎麼限製她的行動,隻要她不跑,如果她想要出去逛街的話連闕是不會阻攔的,畢竟每個女人都喜歡到街上買買買,既然她已經在他的身邊,他自然不會限製這些。
也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有人見到了莫靈兮,因為莫靈兮的長相實在是太過出眾,見過她的人就沒有一個不為之沉醉的,所以記得她很是正常。
寒靖宸剛剛等登基不久羽翼未豐,就算是他自己再想卻也不敢擅自行動。沒有辦法隻能派一個使臣前去大夏,借以出嫁女探望父親的名義前去大夏順便將莫靈兮要回來。
隻是大夏國君對這件事情根本就毫不知情,又談何將莫靈兮還給她之說,結果那使臣過去確是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朝中的局勢越發嚴峻,連闕也越來越忙碌,回府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莫靈兮也知道自己在那個奴婢的看管之下是絕對不可能逃出去的,所以一來二往她也就放棄了,漸漸的改用懷柔政策和那個奴婢套起近乎來。
平常的日子過得很是單調,沒事也隻能賞賞花看看魚,兩個人一座一站在那湖中心的涼亭之上百無聊賴的喂著池中的金魚。
“你叫什麼名字啊。”糾結良久,莫靈兮終於邁出了搭訕第一步,雖然很是尷尬的一句話但是莫靈兮說的卻很是自然。
從別的地方看莫靈兮的目光好像都在那金魚上麵,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不知道的還以為莫靈兮是因為太過無聊和金魚說話呢,可是那奴婢卻知道莫靈兮是真的在和她說話。
“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奴婢叫戰旗,姑娘今天早上還叫我的名字叫我給你拿東西來著。”
雖然說心中對這個問題很是不喜歡,但是奴婢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
“我知道你叫戰旗啊。”聽戰旗這樣說,莫靈兮不由得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但是我問的不是你在這個府中成為丫鬟之後主子給起的名字,我問的是你的真實姓名,你進王府之前叫什麼名字。”
莫靈兮的話讓戰旗一愣,隨後像是不想回答,有很是無奈的說道:“也是叫戰旗啊。其實我不是這個府裏的奴婢,我是訓練員,專門為皇子訓練暗衛那一種。不過因為大部分事情都是我爹負責,所以在你過來之後皇子就將我調了過來伺候姑娘。”
原來是專門訓練暗衛的人。怪不得自己的什麼手段他都能夠識破,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就是逃不掉。一瞬間她真的有一種濃厚的挫敗感。
自己好像除了醫術一無所有,連腦子都像沒有帶在身上似的天天被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