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蘇所長撇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楚河,這小子,不簡單。
接下裏,牛寶生便是把他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的講了出來,在牛寶生說著的時候,楊雪莉的父母在一旁看著,他們不時的嘶吼出聲。
因為,牛寶生也把他們毆打楊雪莉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現在一來,他們也就沒辦法置身事外了。
“小王,都記好了嗎?”蘇所長看了眼在一側桌子上快速記著筆錄的年輕民警。
民警笑了笑,點點頭,“蘇所長,已經都記好了。”
蘇所長便是對著外麵喊了一聲,“牛寶生已經都交代清楚了,你們可以進來拷人了。”
‘啪’的一聲,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看穿著的衣服是市裏市裏公安局的工作人員。
“老蘇挺有你的,真的被你給審出來了,要是他自己不說,我們還真沒拿他沒辦法,這次算是我欠你的,等過幾天我請你吃燒烤哈。”
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警察拍了拍蘇所長的肩膀,看樣子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了。
牛寶生聽這話,突然明白過來,他是被眼前這些人給坑了。
破口大罵道:“我要舉報你們,你們涉嫌欺詐!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你們是在詐我的,我剛才說的都不是真的,我要向你們的上級舉報你們!”
前不久,楊雪莉雖然是舉報了牛寶生強勁她的事情,可隻是空口無憑,根本就沒有辦法定他的罪。
而且楊雪莉的父母又是向著牛寶生的,所以目前的情況看,楊雪莉根本就不能拿牛寶生怎麼樣。
蘇所長也沒辦法,已經早就派人去牛寶生的家裏麵搜查過了,沒有絲毫的證據指向他就是犯罪凶手。
可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警察,蘇所長有自己的覺悟,他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但是,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根本就沒辦法拿牛寶生怎麼樣。
而,在危機關頭,是楚河想出了一個計劃,故意詐牛寶生,讓他認為他們已經有證據了,這樣一來,倒是讓牛寶生自己把事情給吐了出來。
“這裏是派出所,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要說什麼還是等著到公安局去說吧!”
公安人員將牛寶生給帶走了,楊雪莉的父母自然也沒能放過,也是被帶走了。
不夠,這中間倒是發生了點小插曲。
楊雪莉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人拽上車,聽著那痛徹心扉的哭喊聲,楊雪莉本以為自己已經對他們沒有絲毫的感情了。
可,到了那一刻,她才明白,她的心裏麵還有有自己父母的身影存在。
她的父母跪在地上向楊雪莉求情:
“小莉,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動手打你了,我們會好好的疼你愛你,你就饒過我和你爸吧?”
生而養自己的父母跪在地上求自己,即使是在恨之入骨,我想也不會有人能那麼鐵石心腸吧?
這一刻,楊雪莉似乎是忘記了她父母每天晚上打她罵她的事情,一掃把一掃把抽打在她的身上,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言語。
蘇所長知道楊雪莉是怎麼樣一個女孩,他也知道這對父母是怎麼樣的人,他們嘴上說已經悔過了,可真等回去了,他們一定會百倍千倍的把今天的恥辱在楊雪莉的身上找回來。
“你們就別白費心機了,小莉現在還沒滿18歲,她是不能自己做主的。”蘇所長抱住痛哭的楊雪莉,他揮手讓人將這對夫婦給帶走。
被架上的夫婦,知道他們已經完了,於是撕開了剛才偽善的麵具。
說的話和每一次夜深人靜時辱罵楊雪莉的一模一樣:
“你個小賤貨,你就等著下地獄吧,連自己的父母都害,你就是個畜生,你就等著被車撞死吧!”
“我和你媽要是出事了,我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們要把你也拖入地獄,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扒光,讓厲鬼將你的皮肉一點點的吃幹淨,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或許,你根本就沒有心,你這個連自己父母都害的畜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楊雪莉被一個派出所的女民警抱到了一個辦公室裏安慰著,楚河則是被蘇所長叫回了辦公室。
蘇所長沒有出聲,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他看不透楚河這人,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心機深沉到連他都不能看透的人精。
就今天楚河帶著楊雪莉來報警的事情看,他還是個好小子,可,此前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多想。
“你……你認為男人什麼最重要?”
不知怎麼的,蘇所長問出了這句話。
而對麵的楚河也是愣了愣,這才細細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給我愛也同樣愛我的幸福吧……”楚河回答。
男人,什麼最重要,似乎每個人都有對它不一樣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