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初來了。”她說著說著就指了指對麵空著的位置。
季晚初和江函琛挨著坐下。
“看到你們兩個能把喜訊公布出去,我這個當媽的心裏也好受不少。”陳豔茹瞧著他們兩人,心裏是怎麼看怎麼歡喜。
有了季晚初在,江函琛似乎和她的關係有了些許緩和,以前何曾願意跟她麵對麵坐著聊上一會兒的?
“這次也是事急從權,幸虧這件事沒有耽誤了函琛,否則我就是罪過了。”季晚初淡笑一聲,算是對這件事情做出了回應。
陳豔晴笑了笑:“這話怎麼能這麼講呢,兩情相悅這是好事,可是談不上誰耽誤了誰,反倒是你,這事業剛剛起步,就有了這樣的花邊新聞,難免會對你的事業發展有所禁錮,自己想清楚了要怎麼選擇嗎?”
“我又不是靠人氣和臉吃飯的,隻要日後能夠多多拿出新的作品,這些緋聞對我來講,真的算不了什麼。”季晚初的心態很好,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眼裏,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抬頭看了江函琛一眼。
江函琛深邃的眸子內,似乎有暗波湧動,聽著季晚初的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陳豔晴和陳豔茹相視一笑,都是過來人,又怎麼會看不懂這兩個孩子之間的感情呢?
“函琛啊,晚初現在能為你做出這樣的犧牲,就足夠代表這丫頭的心意了,你可千千萬萬不要讓人家失望。”陳豔茹以長輩的口吻,對著他說教著。
江函琛麵對著她們的這些話,臉上的表現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環顧了一圈宴會上的人,他沉聲開口問道:“姨夫沒在這宴會之上嗎?”
衛家公司慶典,衛玶駿不惜花血本宴請了涼城內一大部分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足夠說明了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以及掩蓋不住的野心。
按照道理,他現在應該在大廳上積極招待賓客才對,然而處處卻不見他的身影。
“我哪知道他去做什麼了,興許又和哪個女人玩到一塊了吧。”陳豔晴嗤之以鼻,以前這個能讓她眉開眼笑的名字,現在反倒是成了她心中覺得最惡心的存在。
“放著這麼大的宴會不來操持,去和女人廝混,這個衛玶駿膽子倒是有點大。”陳豔茹秀眉輕蹙,明顯的表示出了自己內心的不悅。
真不知道當初的陳豔晴究竟看上了他哪一點,竟然可以委屈自己這麼多年。
“姨母也別胡思亂想,或許姨夫是有別的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也不一定。”江函琛話中帶著一抹濃濃的深意。
陳豔晴不以為意:“也就隻有你會認為他有正經事要做,這個混球,滿肚子裏都是壞水!”
作為感情這一處的受害者,陳豔晴的心中有萬般的委屈,這名存實亡的婚姻,她死死的守著,不過是為了最後能得到一點的補償。
季晚初覺得她有點可憐,想要寬慰什麼,卻是瞥到了江函琛臉上的冷然,頓時還是硬生生的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