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總,既然今後我們要一起共事很長一段時間,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做東,邀請各位一起吃一段飯,順便聊一下合作的事情。”
江景歉意地擋在越盛年的身前,“魏總,不好意思,越總受了點傷,本該在醫院靜養的,沒想到竟然跑到了發布會現場來幫我。他現在的身體真的不太允許他強撐,改天等越總傷好了,我再定個桌子,我們再好好聚一下。”
越盛年看著江景那麵露擔憂的樣子,眼睛不禁亮了亮,“不好意思了魏總,我確實有些身體不適,等改天身體恢複後,一定請你嚐嚐我們這裏的特色菜。”
既然兩人都這樣說,魏默盛也不好再強求,隻說:“祝越總早日康複,期待我們的合作。”
看著兩人攜手離去的背影,魏默盛覺得,他可以幫越盛年一把,好以此獲取他的信任。
兩人回醫院的路上,越盛年裝作不經意地提及了那個長相帥氣的男人,“你那個上司,叫魏默盛的,是什麼來頭?”
江景沒當回事,漫不經心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就是這次流言出來後,公司有些懷疑我的工作能力,就派他過來做督察。但是我在瑞士總部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越盛年冷哼一聲,“我怎麼覺得你對你上司的態度都要比對我溫柔呢?”
江景不知道,他們的話題怎麼就突然拐到這上麵來了,不禁有些好笑,“越總,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對啊,我就是在吃醋,還不夠明顯嗎?”說完,整個人就將她逼到後座的角落裏,上半身緊緊地貼著她。
江景用手推著他的身體,“你身上還有傷,別鬧了。”
越盛年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直直地吻了過去。
時隔五年之後,當兩片嘴唇相互碰觸的時候,兩顆心也不禁為彼此顫抖。
江景瞪大了眼睛,推開越盛年時慌忙間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隻聽他“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
“你還知道疼啊,我還以為越總是金剛不壞之身呢。”
回到醫院的時候,正巧遇到了醫生過來查房。
“你們二位都應該臥床休息觀察,怎麼都跑了出去,這是對自己身體的不負責任。”
江景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張醫生,是我們的錯,因為實在是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去處理才臨時離開的,以後不會了,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醫生一走,江景便指了指越盛年,“都是你的錯,連累我被醫生罵。”
越盛年點點頭,“江小姐,果真是擅長過河拆橋,我分明是為了去給你救場才去了發布會現場,你倒好,一轉頭全賴我身上了。”
江景也笑著耍起了賴皮,“越先生,是你自己要去救場的,我可沒通知你。”
“你這個小女人……”
兩人在病床上鬧成一團。
過了兩天,軟軟從ICU出來了,她的臉色也漸漸紅潤,恢複了往日的生機和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