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楓又匆匆地離開了監獄,隻是與來時不同,他已經不信任顧侯嶽了。
顧侯嶽說的時候自信滿滿,可是他在獄中手段有限,但凡越盛年能續上資金鏈,他如今的這一招就是一個敗筆。
江景說到做到,第二天就回了魏默盛那裏上班,前台的員工早就接到了通知,就等著江景來了。
“江總,請跟我來,您的辦公室還是原來的那間。”
江景剛到公司入職,就有人彙報給了魏默盛。
緊接著,越盛年的賬戶上突然就多了筆投資款。
魏默盛放下手裏的工作,慢悠悠地踱步到江景的辦公室門口,“歡迎回來。”
江景正在整理自己的新辦公桌,看到魏默盛也笑了笑,“畢竟是自己用過的地方,還挺習慣的。”
“我已經把投資款打給越盛年了,你可以放心了。”
今天一早江景就把這件事情跟越盛年講過了,對於越氏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越盛年並不想讓江景為他犧牲,可是見她執意如此,便也同意了下來。
“謝謝你,魏總。”
魏默盛笑了笑,“如果有什麼缺的盡管提,中午一起吃飯?”
江景送走了魏默盛,這才給越盛年打了電話。
“你收到魏默盛的投資款了嗎?”
越盛年也沒想到魏默盛動作這麼快,給錢給的這麼痛快,“收到了,我已經派人去辦這件事情了,你不用擔心。如果你在那邊工作得不順心,就不要勉強自己,反正這筆錢我早晚會連本帶利還給他的。”
“你想多了,我對這裏很熟悉,同事也都認識,沒什麼不好的,也就是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罷了。”
“那我們晚上見,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忙。”
收到了這筆巨額投資款,越氏的資金得以周轉,一切問題迎刃而解,頂多是合作利潤讓利多謝,對於公司運營穩定簡直就是及時雨。
陳晨這段日子一直被關在趙遠楓的住處,雖然前腳趙遠楓給他請來了醫生為他治療,可是後腳趙清月就趁著趙遠楓不在家的時候闖了進來。
她讓人把他綁在架子上,“陳晨,如果你肯幫我,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陳晨身上被潑了水,原本就在發燒的他感覺渾身都濕漉漉的難受,“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顧侯嶽是一夥的。”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不過你現在命就在我手裏攥著呢,你是想活著報仇,還是死在仇人前麵呢?”
陳晨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嘴巴倒是挺硬,先給我打一頓吧。”
整個屋子裏頓時傳出痛苦的呻吟。
“陳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肯幫我除掉江景,我倒是不介意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隻是陳晨後麵便不再說話,隻剩下痛苦的呻吟。他原本就高燒不止,現在又被拳打腳踢更是渾身麻木。
就在他覺得自己進氣少出氣多的時候,一個冷冽的聲音打斷了那一身的疼痛,“住手!趙清月,你在做什麼!”
“我自然是在逼他為我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