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是越盛年請回來專門去調查蘇素下落的人,曾經是國際刑警,退休後一直從事偵探類型的工作,隻是很少在市麵上露麵。

越盛年開車直接去了李東家。

李東將手中得知到的資料全部都告訴給了越盛年,隻可惜仍然一無所獲。

“我們已經翻遍了整座城市,除非她是出城了,不然在這個城市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所以我在想,他們是不是已經躲到別的城市去了?”

越盛年聽著李東的推斷,卻搖搖頭否定了他的這個懷疑:“不可能的,就算是去別的城市,也需要身份證或者護照信息,江景的沒帶在身上也就算了,那個穆棱沒有出城記錄,蘇素也沒辦法使用護照跟身份證,所以有百分之百的可能,他們沒有出城。”

“所以,繼續找吧。”

將文件摔到桌麵上,越盛年捏捏自己的眉頭,表示頭痛不已。

陳晨的罪名無法解脫,無論方熠再怎麼找證據讓他出來,法官跟警察都一致否定了他的證據,並且想要過幾天就給他定罪。一想到陳晨的後半生很有可能毀在這裏,方熠就覺得頭痛。

他還想著解救出來陳晨之後,再讓陳晨做保證開個證明給軟軟,證明軟軟的精神沒問題呢,他真害怕兩人都會毀在他的手上,他都快要急瘋了。

看著方熠在這裏來回踱步,越懷離腦袋都要暈了:“方叔叔,你到底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沒有,我們快要沒時間了,對了,要不我們去查一下酒吧的監控?說不定監控能夠找到關於他們犯罪的線索也說不定。”

“酒吧的監控我早就找過了,酒吧那邊說了,那天監控壞掉了,根本就……”方熠說著說話,突然停頓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抬起頭握住了越懷離的肩膀:“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酒吧的監控壞掉了,出租車那邊也沒有任何線索,但是那酒吧麵前有個路口不是?路口肯定是有監控的,隻要能夠證明到陳晨不是奸殺,是那女人扶他上車的,他的罪名是不是就可以解脫了?”

一想到陳晨因為這樣也可以解脫罪名,方熠激動極了,立刻放開抓住越懷離的手就朝著酒店對麵的酒吧去。

他想,就算路口沒有監控,這個酒店也應該是有的,因為酒店大門口剛好就對著那個路口跟酒吧,陳晨從酒吧裏出來,一定會被人看到的。

果不其然,他找了酒店跟路口-交通燈那處的監控,果然看到陳晨是被那女人扶著下來的,那女人一身烈紅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扶著不醒人事的陳晨上車,如果這時候再說陳晨故意強-奸殺人,肯定說不過去。

方熠迅速地將這幾條監控錄像給警方發過去,再托朋友找了個在法國有頭有臉的人物,總算是將陳晨保釋了出來,幾個警察雖然心裏頗為微詞,卻不得不放陳晨走。

而陳晨出來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軟軟。

得知軟軟被關進了精神病院,他生氣極了,劈頭蓋臉地就是將方熠罵了一頓,然而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那半山腰的精神病院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