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懷離上書房之後,方熠走進了越盛年的書房。

他沉默不語地盯著越盛年,好一會兒才開口,直接戳穿了越盛年的計劃跟布局:“江景沒有找回來,那張照片是很久之前的照片,你打算引蛇出洞對不對?”

越盛年一點也不驚訝他會看穿自己的布局,隻是一邊處理著文件,一邊‘嗯’了一聲。

方熠盯著越盛年的臉,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我那邊也出現了一些狀況。”

聞言,越盛年果然頓下手來,皺著眉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我懷疑,蘇素已經監控到法國那邊去了,軟軟跟陳晨都在法國那邊出了意外,我差點被軟軟殺掉了,雖然寶寶暫且沒事,但都是因為我們保護得好,沒讓寶寶靠近軟軟,跟知道軟軟的過多事。”

越盛年聽到這句話,果然瞬間激動了起來,連公務也不處理了,抬頭直直地看著他,握緊雙手:“你到底在說什麼?說清楚,為什麼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不懂?”

方熠歎口氣,將法國那邊發生的事情跟軟軟的事全部都跟越盛年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我懷疑這一切根本就是蘇素在搞鬼,那天喝酒,那個女人沒理由會這麼巧合地出現在陳晨的麵前,並且附和陳晨前妻的模樣。”

他皺著眉頭,一點一點地將疑點列給越盛年聽。

“還有軟軟,她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單獨地睡一個房間,也沒有人能夠接觸到她,白天的時候我們一直都有看著她,晚上也會去巡房,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突然被催眠了,而且還鬧成了這個樣子。你要是這些全部都是巧合,我真的不信,我覺得在這背後有幕後推手,這也是我這次急著回來找你的原因。”

越盛年隻是安靜地聽著,並沒有發表意見。

就在方熠著急地想要越盛年給出一點想法或者建議的時候,越盛年突然開口了:“方熠,你們有沒有檢查酒店的房間?”

他突然想起在江景病房裏的那枚針孔攝像的監控,他覺得軟軟的房間裏也很有可能裝著這麼一個監控,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跟軟軟對話,然後導致軟軟被催眠。

他現在很擔心。

如果真的是蘇素在操控著這一切的話,他相信蘇素一定會很快再次出手的,因為這邊她的計劃受阻,她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甚至可能要人來繼續催眠軟軟用來威脅他都可能。

方熠怔住了,他如雷貫耳地站了起來,有一瞬間的大徹大悟。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軟軟一直單獨地睡在那個房間裏,現在的監控都能夠說話的,說不定……軟軟就是某一天夜晚發的病,在那之間,很有可能有人通過監控給她催了眠!

一想到這件事,方熠便急急忙忙地想要給陳晨打電話。

與此同時,越盛年的電話突然響了。

越盛年的心髒有一瞬間的停滯,屏住呼吸接聽了電話。

果然,如他所料,蘇素再度出手了。

“越總,終於有新的消息了,剛才有人打電話來說看到了失蹤人口,就是你的妻子,他們報警說在馬麗德路那邊看到了江景,我們已經按照跟您的約定說沒有這個失蹤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