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扭過頭不理他。
她仍然不相信劉樹會走丟,認為這不過是劉樹的一次晚歸而已。
陳晨歎口氣,還想要說些什麼,肩膀突然被拍了拍,隻聽林一銘說:“陳晨,她的催眠似乎有新的發現了,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先,有人從監控器那邊發現了點心的東西。”
聞言,陳晨的腦袋訊速地抬起來,對上林一銘的眼睛。
林一銘點點頭。
陳晨無奈地看了一眼軟軟,摸了一下軟軟之後跟著林一銘走進另一個房間。劉樹的事情他現在還沒辦法去管,等解決完軟軟這件事之後再聯係一下那邊的人,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回劉樹。
看著陳晨跟著林一銘走了,軟軟嘟起嘴,有些氣呼呼地看著陳晨,後一秒,她的眼皮就耷拉下來,沒有一點兒精神。
她很擔心劉樹,不知道劉樹現在會怎麼樣,現在法國這麼冷,劉樹出去又沒有穿多少衣服,她隻能眼巴巴地看著窗外,等著劉樹回來,或者是等著陳晨去找劉樹。
劉樹被餓了整整一天,護士知道劉樹沒吃東西,故意拿著好吃的在劉樹麵前晃。手中拿著蛋糕一口一口地吞咽,仿佛生怕劉樹看不到一樣,她還發出坐在劉樹的麵前吃。
“怎麼樣?你是不是很想吃?”護士一腳抵著椅子,一邊看他,嘴角嗜著笑:“如果你乖一點話,我就讓你吃好不好?”
“聽著,等會乖乖聽話,我就給你想要的東西。”
護士拿起一塊披薩在他的麵前晃了晃,眼神裏帶著一抹笑意,仿佛篤定劉樹一定會乖乖聽話。
隻可惜,劉樹雖然被餓得饑腸累累,卻也並沒有要答應她的意思,甚至直勾勾地看著護士,就是倔強地不開口說話,這讓護士很是惱火。
她一把推開他,甚至將他連同椅子一下子推到了地上,臉色冷漠:“你為什麼要這樣看我?我都說你了隻要你乖乖聽話就會有東西可以吃,可是為什麼你都沒有表情?你難道不餓嗎?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著要別人喂你吃是不是?”
劉樹被護士推得渾身發疼,然而他隻是咬著牙,冷冷地看著她:“我不吃,反正你不敢打我,不敢殺我,那我們就這樣耗著好了,看看誰到底會贏?反正到時候我死了,你再也拿不到我威脅越先生跟越太太了。”
“你!”護士被劉樹氣得牙癢癢,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劉樹說的話都是對的,她真的不敢這麼對待他。
軟軟因為擔心劉樹,也整整一天也沒有吃東西,不管護士跟酒店的工作人員如何勸誡都好,她都不願意吃,仿佛隻要劉樹一天不找回來,她就一天不吃東西似的。
對軟軟的情況一無所知,陳晨跟林一銘還在書房裏開著會,研究著軟軟的病情。
史密夫那邊的人給他們傳來了一些在監控器發現的錄音,而林一銘也從軟軟的催眠裏發現了一些東西,認為這些東西對軟軟的病情很有幫助。
“我覺得我們一直都被誤導了,我們一直都認為,催眠軟軟的是個女人,而且軟軟也一直認為催眠她的是個小姐姐,經常把小姐姐掛在嘴邊,可是從監控器的聲音,還有我從軟軟腦中提現出來的畫像,都在表明給軟軟催眠的那個人,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