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怎麼江景就非要來這個男人的葬禮呢?該不會真的對這個男人還念念不忘吧?明明他才是江景唯一的男人。
想到這裏,他的胸口悶得慌,連忙扯著江景就要走:“好了,你也給他獻過花,上過香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越看,他的心裏就越不舒服,雖然現在對方已經去世,但他隻要一看到那張照片,就忍不住幻想他曾經跟江景有多親密。
江景看著他那吃醋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故意從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咳了兩聲:“抱歉,越先生,我現在還不是很想要走,你也知道嘛,現在在我的記憶裏,穆棱還算是我的前男友,那段時間的相處也是真的,過了今天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所以你還是讓我多留一會兒吧。”
說完這句話,她果然看到越盛年的臉黑得像鍋底,忍不住偷笑,但也隻是一會兒,她就咳嗽了聲,似乎給對方台階下。
“咳咳,不過這裏人多,而且他們剛剛看著我都議論紛紛的,我想我還是走吧。”
越盛年的臉色這才好了些,隻是他轉身就走,絲毫沒有理會後麵的江景,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了。
這讓江景覺得好笑之餘又有點無奈,她覺得越盛年也實在是太愛吃醋了,先前他天天跟趙清月膩在一起,她給過他臉色瞧了嗎?那時候還心心念念地想著要討好他,給他熬湯喝。
越盛年回來的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直到回到了家也沒跟江景搭話,而是自己一個人去了書房。
江景搖了搖頭,還是親自做了一鍋湯上去哄他,才將越盛年給哄好。
又是一年末,越懷離順利地從小學畢業。
他拖著行李箱準備回家,沒想到會在路上遇到了溫絲。
他跟溫絲已經好久不見,雖然幾個星期前他們還聚在一起,他還教溫絲功課,但這幾周,因為江景跟繼承人功課的事情,他們基本上沒有見過。
他曾經也去找過溫絲,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溫絲不在班級,聽她的同學說,她似乎是有事回家了。
越懷離原本以為相隔這麼久,他們之間應該會沒什麼話說,但沒想到溫絲見到他很是激動,一見到他就衝著他過來了,還高興地朝著他招了招手,笑容明媚。
“懷離哥哥!你在這裏呢,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你要不要吃棒棒糖?”說著說著,她就從她的衣兜裏掏出一根棒棒糖出來。
她的神色看起來好了不少,講話也沒有以前的吞吐跟內向了,這讓越懷離不由得奇怪,下意識地將她手中的棒棒糖拿了過來。
“你……”他欲言又止。
溫絲何其聰明,一眼就看出了他想要問什麼。
她背著小書包,一邊走一邊踢著石子:“懷離哥哥,我爸媽離婚了,我媽咪去了瑞士治療,我爸爸現在去外麵跟人打工,現在我跟我外婆住,我現在終於不用聽他們吵架了,你應該也很替我開心吧?”
越懷離愣了一下,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周,溫絲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溫絲的頭發道:“那你現在的錢夠花嗎?如果不夠,可以來找我,我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