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可這會兒,身子被男人禁錮在懷裏,她腦海裏卻全是南莫商的模樣。
想起她在小黑屋裏,命懸一線,他找到她後一邊嗬斥她一邊照顧她。
其實她不大清楚她為什麼一定要娶她,明明還有很多更合適他的女人在等他。
但她寧願相信,他娶她的所有原因裏,是有一絲絲的喜歡因素存在的。
“我……”
一個字剛剛出口,外麵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像是門被重重踹開的聲音。
阮虎就站在臥室門口處,還沒從那轟鳴聲中回過神來,身後的門隨即也被人一腳踹了開來,直接將他拍到了牆上!
咚——的一聲巨響。
那一身肅殺黑衣的英俊男人,就這麼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帶著迫人的雷霆之勢,瞬間在偌大的臥室內刮起了一陣刺骨的寒風暴雪。
白月顏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他居然就這麼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入了boss的大本營裏來。
他凜冽寒涼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向來溫潤優雅的男人,這會兒卻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攻擊性。
他的目的性太過強烈,路西法甚至不需要想,都能猜到這是誰。
薄唇貼著她的耳垂,妖邪的視線卻是落在南莫商那張肅殺冷峻的臉上:“這就是你的那個野男人?”
南莫色本就暗沉的不透光的眸色,因為他這輕佻的一個動作,幽暗的像是要滴出墨汁來。
他上前一步,一手扣住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腕:“滿身的傷都阻止不了你發騒,那我就再給你添一點。”
路西法眯眸冷笑,原本拽著白月顏手腕的大手一個用力將她甩了出去,順著他手腕上的力道將他拉近一步,膝蓋重重頂了上去。
骨骼碎裂的聲響在安靜的臥室內驟然響起。
壓抑隱忍的悶哼聲接之而來。
兩人的動作都太快,快到南莫商一手折斷了路西法的手腕,一手擋住了他頂向自己腹部的膝蓋,還能在下一瞬抽空將被甩出去的白月顏拉回懷裏。
熟悉的男性清冽香氣鑽入鼻息,她砰砰狂跳的心髒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越發急促了起來,激烈的像是要跳出胸腔。
蘇祭司就給女兒換了個尿布的功夫,過來的時候,就見路西法捂著被折斷的右手,雙目血紅的瞪著南莫商,還要上前跟他一較高下。
“鬧什麼?!”他皺眉,冷喝一聲。
哪怕是沒有目睹經過,也知道路西法吃了悶虧。
他大概是沒料到那麼一個看上去像是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富家公子哥,居然這麼深藏不露。
要不是輕敵,就算輸,他也不應該輸的那麼徹底那麼快。
南莫商將白月顏攬在自己懷裏,冷笑著看向他:“這就是你說的她很好?蘇祭司,你就這麼點能耐,還要什麼妹妹,幹脆自己過好了。”
也虧他在跟他說她很好的時候沒羞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