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忍受被他利用，卻不想要一段不被信任的關係。
……
“我跟他分手與你無關。不過，最初，我確實是想通過一段新的感情忘掉些什麼……而你那時候湊巧在我身邊……”
林程雨不敢看俞學擎的眼睛，她怕從他的眼中看到厭惡。
俞學擎倒也沒多大感覺，她那會的樣子，她自己記不清，他卻是了解的。
他最初在她眼裏，充其量就是一個替代品。就算不是他，也可能是其他人。
而他此刻很慶幸，當初他沒有因為一時的怒氣，而從此真的推開了她。
“那現在呢？我跟他誰在你心中比較重要？”
林程雨其實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沒有比較過，此刻這樣憑空想象，她也實在說不出個高低。
兩個人都是重要的，她不想看見他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就像當初，俞學擎強行闖入，想要將她從西朗那裏帶走，她會擔心俞學擎受傷，當然，她也怕西朗受傷。
四年的感情，真的不是那麼容易淡忘的，尤其是一個跟自己還是很合拍的男人。
如果不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甚至覺得，她跟西朗哪怕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也可以當一對靈魂伴侶。
因為很多時候，他們真的很了解對方，甚至什麼都不說，也能知道對方的需求。
所謂的心靈相通也不外如是吧？
“可以沒答案嗎？”
林程雨那糾結的神情，俞學擎也是很無奈，但他也算是看出來了。
西朗對她是很重要的，而他在她心中也占據了某個位置。
至於誰更重要，或許她真的也不知道。
不過，俞學擎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以後我們分手了，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林程雨還真是傻眼了，俞學擎今天是怎麼了，連這種假設性的問題都問得出來。
不過，這個問題，她根本不想用就知道答案。
“不會！”
對於這個答案，俞學擎顯然也是滿意的，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隻是那隻一瞬就變得有些深沉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
俞學擎其實也後悔自己問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他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經質了，連這種小女生才會糾結的問題都會問得出來。
他剛剛好像就看到林程雨那懷疑他的眼神，甚至還帶有一點鄙視。
林程雨被那個“為什麼”都問蒙了，她今天的腦子怎麼這麼不好使啊？是不是因為肚子太餓了？
這俞學擎，將她載到這麼人煙稀少的地方，是打算詳談？
不過，她回過神來，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重點。
“我們會分手嗎？”
她是沒想過分手的，可俞學擎這是已經想跟她分手了？那之前還說什麼三少奶奶的？難道是一時興起？
想到這，林程雨就不高興了，發現自己還坐在他腿上，她就更加不悅，翻身就想下去。
可惜，她隻一動，就感覺到了什麼又硬又熱的東西，整個人也就不敢再動一下了。
至於俞學擎，因為她剛才的動作，竟然一時沒控製住發出了一下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