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晨天完全不提那告訴他俞學擎說的話的人,反倒教育起李子豪來。
李子豪也不在意,跟這兩位哥們比他實在差太遠了,實在該學習。
【天哥說的是。我會好好向你們仨學習的。】
樂晨天簡單了回了句。
【孺子可教也。】
俞學擎沒再說話,反倒是韓季景回了句。
【呦,這子豪意思是也要向我學習嗎?】
李子豪睡了一覺,精神變好了,心情也挺不錯,也懶得跟韓季景計較。
【景哥始終比我年長,向您學習也是應該的。】
韓季景回了一個“滾”字,也不再說話了。
俞學擎退了出去那個群聊,點開林程雨的頭像,終是忍不住給她發了個信息過去。
【今天第一天上課,習慣嗎?】
……
林程雨跟孫樂樂早上都睡過頭了,早上八點就有課,還是必修的馬克思主義思想理論課,是一年級學生都得上的課。
兩人很華麗地就這麼遲到了,去到教室的時候,隻能彎著腰從教室後門進去,坐到了最後一排的位置。
授課的老師是個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那一張臉還有那一雙眼鏡似乎都有些嚴肅,看著就有那馬克思主義的味道。
林程雨跟孫樂樂互看了一眼,衝對方眨了下眼睛,什麼都沒說。
打開書本,林程雨手握著一支筆,也聽不太進去講台上的老師在說些什麼。
看著那書本裏密密麻麻的字,沒多久她的眼睛就越眨越頻繁了,明明昨晚睡得不錯的,可這會,她竟然又有了睡意。
後來,實在太困倦,林程雨就用手撐著下巴,閉眼休息起來。
這眼睛才閉上,她就覺得舒服了不少,似乎隻要一個不留神她就可以深睡過去。
可授課的老師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回蕩在教室裏,她就那樣被嚇得睜開了幾次眼睛。
但最後,她實在熬不住,一條手臂擱在了課桌上,頭就那樣側著靠了下去……
也就大概十幾分鍾之後,老師說要現場提問,讓同學們發表下對剛才他說的問題的看法。
老師那雙淩厲的眼睛在眼前一堆學生中逡巡著,最後就那樣落在了最後一排的位置上。
“最後一排的女生,請你就我剛才說的問題談談你的看法。”
老師的視線與孫樂樂的視線就那樣直接碰撞到一塊,孫樂樂被嚇得不輕,她對這什麼馬克思主義可沒什麼研究。
她又來得晚,根本就沒來得及認真地看下書。
至於剛才,那老師問的問題,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因為那會她可是神遊了……
怎麼辦呢?孫樂樂在眾人的目光下,先站了起來,她想起身邊的林程雨,才想要用眼神跟她求救,卻是看到了某人趴在桌子上睡得很安穩。
她趕緊收回了視線,生怕別人順著她的視線注意到了林程雨,但顯然她做什麼都太晚了。
比起她,那熟睡中的人似乎更加地招人注意。
早在老師說到“最後一排”四個字的時候,幾乎整個科室裏的視線都聚集到了這最後一排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