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得出來，程毅不太想跟她說話，但又好像有話想跟她說。
林程雨也不是那種擅於沒話找話說的人，可要是不說點什麼，他們現在的氣氛估計地更加尷尬。
“嗯。”
又是隻輕應了聲，林程雨都有些受不了。
猶豫了下，她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有些什麼想對我說的嗎？不用顧慮太多，我都可以承受。”
程毅是西朗的摯友，她想，程毅還不知道她跟西朗真正的關係來著。
至於西朗為什麼不說，這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但是，西朗不說，她自然也不會跟程毅主動說起。
甚至，如果可以，她還希望那在將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這都還是個秘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如果這個秘密被爆出來，受影響的人不會少。
首當其衝，西朗跟她，或許生命更加堪憂。
“我沒什麼要說的。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下你，你要聽嗎？”
程毅這般說話，林程雨是真不習慣。
換作以前，她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會這麼認真嚴肅地跟她說話。
“問吧。”
她不知道他要問什麼，但隻要她能回答，她便會告訴他。
過去的情誼，她不會忘記，她相信程毅也沒有忘。
雖然他現在待她這般冷漠，但如果她有危險，她知道程毅不會比西朗寬心。
“林家是得罪過什麼人嗎？”
林程雨還真沒想過會是這樣一個問題，她以為會是關於今天槍擊的事情，又或者是關於西朗跟她之間的事情……
“應該吧。”
對於這一點，林程雨不能肯定，可林家人接二連三的出事，她也猜測應該是得罪什麼人了。
但說到懷疑的對象，她並沒有。
綜合太奶奶跟爸爸以前說過的話，原本俞家應該是有最大嫌疑的。
可，她相信俞學擎。
或許曾經兩家有什麼恩怨，俞家其他人她也不了解。
但有俞學擎在他絕對不會容許俞家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說他們之間的感情，但就他出身部隊這一點，她就能很確定這一點。
所以，除了俞家，林家又或者是程家，當年是否還跟其他人結怨？
這點西蒙跟西朗肯定比她清楚。
“你家人以前沒對你說過什麼嗎？”
程毅問得也不太堅決，但這次的事情已經讓西朗躺在裏麵了，他原本不想過問，可實在放不下心來。
林程雨想要搖頭否認，但她家人確實曾經說過什麼，不過被她否定了而已。
……
見林程雨有絲猶豫，程毅還想追問幾句的，病房門卻被人從裏麵打開了。
程毅還想說些什麼，當看到西蒙的管家老程就站在門口處，他一時也無話了。
“林小姐，你好。老爺跟少爺請你進去一趟。”
老程對林程雨說話還是挺恭敬的，將話說完，他便走出了房門，對林程雨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而後又對程毅點了點頭。
林程雨看向程毅，她不知道程毅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但對於那個問題，她實在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