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韓季景丟給他一個大白眼,“你是他兄長,還是你問吧。我對賭局沒興趣。”
別人不清楚,可他畢竟是跟三哥同一個公司的,這幾年,三哥就突然變了個樣,完全就是一個不要命的工作狂。
除了公事,其他時候你想約他出來,那真的太難了。
這三年來了,他們這些人聚一塊的次數也不多,今晚也算是人比較齊的了。
但三哥最近心情那麼不好,還是不要惹他了。
“嘖嘖嘖!”寶藍色衣服的男人不屑地看著韓季景,後者也不搭理他。
“聽說昨晚拍賣會的晚宴,你們三哥送了一條鑲嵌了那顆近乎兩億的藍鑽給一個女人,是誰啊?”
寶藍色的人也立刻附和,“對啊,韓季景,那人是誰啊?你有見過嗎?三哥這是終於要開竅了?”
韓季景搖了搖頭,“沒見過,也隻是道聽途說。”
不過,他可不覺得三哥會那麼輕易地忘掉那個人,那天晚上的情景還清晰地應在他的腦海中呢。
他的女人哭得稀裏嘩啦,或許還算是挺好的。
三哥想必才是那個更痛卻連哭出來都辦不到的人!
“想辦法弄張照片來看下,或許這會是你們三哥走出陰霾的機會。”
紅色衣服的人話落,一室忽然陷入了沉靜。
好一會,黑色衣服的人率先附和,“天哥說得有理。那小子這麼憋下去,肯定會內傷。”
寶藍色衣服的人不解,“三哥身邊不是有個名模張豔嗎?我看那照片身材可是火辣辣的,三哥還需要憋著?”
他的話一出,便迎來了其餘三人狠狠地一記鄙視。
“我說錯了?那可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你隨便拉個街上的女人,應該都知道吧?”
“為什麼不拉男人?”
黑色衣服的男人第一個發問,寶藍色衣服的人果真被反問住了。
韓季景見沒人說話,便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已經內傷了,若真的有那麼一個機會可以療傷,自然再好不過了。”
當然,他心裏還是覺得不會的,若三哥那麼容易移情別戀,就不是三哥了。
這麼一想,他倒是有個疑問了。
“當年三哥跟何心怡分手,也不是這麼一回事。這次的傷口怎麼這麼難愈合啊?”
黑色衣服的男人也思考著,寶藍色衣服的男人也是一臉不解。
一身紅衣的樂晨天就酒杯裏的酒飲盡,才道:“隻能說明何心怡沒有在他心上留下傷口,後來那一位才真的將他那顆心搓了個稀巴爛……”
樂晨天說完便站起身,“先走了,最近幾日還在上城,年二十九再走,有那個女的消息記得告訴我。”
樂晨天走後,韓季景看了眼手表,想到他那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又來買醉,便也起身告辭,出去尋人了。
黑色衣服的男人也緊跟著起身了,“那我也先走了,明天還要手術。”
“做手術你還可以喝酒?”
寶藍色衣服的人不解,跟這群人在一起,他真的覺得他向來引以為傲的小聰明,一點兒都不夠用。
“我沒喝酒啊。”
說完,黑色衣服的人將酒杯裏所剩不多的的檸樂喝掉,也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