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書,不知道懷總怎麼說?”孟成剛拿著手機,忐忑的跟何秘書通著電話,他是真的希望懷硯能看在孟璽樺和褚喬在孤兒院的關係上,放過孟家,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
“孟總,真是抱歉,懷總覺得這件事跟褚小姐並沒關係,而且褚小姐跟我們懷總也沒什麼關係,咱們還是公事公辦吧。”何秘書的語氣一如既往的不講情麵。
孟成剛覺得不可能,按照孟鈺婭跟他說的那些,他可以肯定懷硯絕對跟褚喬有點什麼,可奈何別人不承認。
又或者,對懷硯來說,褚喬還不足以讓他改變什麼決定。
孟成剛自然認為更應該是後者,正坐在客廳裏發愁,卻聽到門口傳來哢噠哢噠的高跟鞋聲,聽聲音就知道是他那個成天惹是生非的女兒。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老老實實在國外多待一陣子嗎?”孟成剛的語氣有些重,最近就沒有什麼讓他順心的事情。
孟鈺婭把行李箱往管家那邊一推,毫無淑女坐姿的往沙發上一靠:“聽說我多了個弟弟,都十六歲了,挺稀奇的,就回來了。”
孟成剛的臉色有些掛不住:“要不是你招惹上懷氏,我至於把璽樺找回來嗎?”
對於孟成剛的這種說法,孟鈺婭嗤之以鼻:“喲,那還是我的不對了,照你這意思,懷氏能看在他的麵子上既往不咎?”
提到這個,孟成剛的臉色就更差了。
畢竟事情是因褚喬而起,在通過孟鈺婭得知褚喬跟懷硯很有可能有一腿的時候,孟成剛就查了褚喬的背景,看到孤兒院的名字後,他立馬就想到了他這個兒子。
這個私生子在孤兒院他是一直都知道的,但這個私生子的存在隻會把他拖入深淵,所以他就一直沒管,不想管也不敢管。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把孟璽樺找回來,想著死馬當活馬醫。
他不可能把女兒送進監獄,而且得罪懷氏,已經導致公司出現大批損失,客戶也一再流失,以他們已經名譽受損為由,解除了不少合約。
如果沒有解決的辦法,一直這麼拖下去,孟家必定要被拖的元氣大傷。
“看樣子是沒什麼用啊。”孟鈺婭還是了解自己這個老爸的,說著一臉幸災樂禍,絲毫沒有自己家要倒黴的自覺。
孟成剛坐在那裏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今天過來,絕對是他老婆授意的,憋屈也得忍著。
“那個小雜種跟你說什麼了?手段還挺高的,居然能讓你冒著跟我媽決裂的風險把他接回來。”
說到這個就來氣:“他能跟我說什麼,還不是你跟我說懷總跟你那個同學曖昧不清,做這些都是為了給你那個同學出頭,我才把璽樺找回來,璽樺跟你那個同學在孤兒院是一起長大的,關係還挺好,我想著如果是為了給你同學出頭,看在璽樺的麵子上,也能有個商量的餘地,結果剛剛我跟何秘書通過電話,懷總壓根不把璽樺當回事,說跟你同學一點關係都沒有。”
孟鈺婭陷入了沉思,她覺得要說懷硯和褚喬沒什麼,她首當其衝不信。
她不瞎,那天去校長室的時候,她分明遠遠的看到懷硯從那棟樓裏出來,巧合?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都被她碰見了?
孟鈺婭撩了撩頭發:“那個小雜種在哪呢?我有事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