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剛才說完之後也有些無措，生怕自己說的太過分惹懷硯不悅，但轉念又不知道該怎麼道歉，現在有個台階自然趕緊下來算了：“你表妹突然成績下滑是因為跟不上進度嗎？”
懷硯搖了搖頭：“她上了初中之後，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開始追星，還逃學坐飛機去偶遇接機，成績不下滑就怪了。”
表妹不過是找來能跟褚喬見麵的借口，所以昨天他才臨時抱佛腳的給小姨打了個電話，所以這些事情他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褚喬有些意外：“追星不是要花很多錢嗎？直接把零花錢斷了不就好了嗎？”她倒是覺得沒那麼複雜。
懷硯扯了扯嘴角，這個他當然也想到了：“斷了零花錢她就去問同學借，然後最後還不起了，老師就找到家裏來，到後來沒人願意借錢給她了，她就把她媽媽給她買的東西都拿出去賣，再不行就鬧絕食，或者離家出走，花樣多著呢。”
褚喬想了想就覺得挺頭疼的，這哪裏是女兒，這是冤家啊冤家：“那她喜歡的是哪個明星啊？”
“好像叫林繁星。”想到那個林繁星，懷硯頭更痛，他昨天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之後，去網上搜了一下，二十出頭的年紀，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畫個眼線染個頭發像個娘娘腔一樣，他真不知道是他老了還是世道變了。
褚喬恍然大悟：“啊，林繁星啊。”之後又做出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懷硯偏頭看了一眼，嗯，不是小姑娘喜歡的類型就行，要是小姑娘也喜歡那種，那他……不行不行，想想就受不了。
褚喬從來不追星，也知道這是誰，因為實在是名氣太大了，林繁星粉絲也很多，但都是低齡化的粉絲，其實褚喬也不明白，撇開那張臉不說，作為偶像，舞一般，歌一般，綜藝感一般，時不時上了熱搜也都不是什麼好消息，久而久之下意識就有些反感，這大概就是路轉黑吧。
“那要不回頭去看看你表妹吧，如果要改善她的學習成績的話，還是得先解決她追星的問題吧。”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見上一麵，她也好奇懷硯的小表妹到底有多喜歡林繁星。
“都行。”他覺得隻要能見麵，都行。
話音一落，懷硯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是何秘書的電話。
他分明說過今天下午沒事不要找他，何秘書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看樣子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懷硯的手機連了車載的藍牙，毫不避諱的直接點了接聽，何秘書的聲音就那麼從音響裏傳出來。
“懷總，合作會議的方案被俸謹抄襲了，相似度很高，那邊給的價格低我們三個點，周總那邊說要解約。”雖然懷硯還沒說話，但何秘書還是感覺背後發涼。
“俸謹什麼時候也這麼低劣了，方案剛出之後走的紙質信件呢？”
懷遠每一份方案，隻要是有被抄襲風險的文件，都會在做完之後的第一時間做一份紙質文件交到郵局郵遞，隻要蓋上郵戳，有時間證明，就能在抄襲發生後拿出有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