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出,褚喬攥著手心的巧克力想也不想的轉身就往樓下跑。
氣喘籲籲的跑出宿舍,褚喬立馬就看到了懷硯靠在車上抽煙,近乎和昏暗融為一體,褚喬眼睛一亮,立馬抬腳往懷硯的方向跑過去。
懷硯聽到動靜下意識往宿舍的方向看了一眼,本以為隻是路人,誰知他居然看到小姑娘朝他跑過來,當即滅了煙。
“懷先生!”褚喬一跑到懷硯麵前就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了!”
“嗯,什麼時候?”
他覺得小姑娘可能猜不到,但又希望她猜到,他不是沒有人陪他過生日,但真正想要一起過生日的不就隻有麵前這個乖到不行的女孩嗎。
褚喬的笑意擴大,帶著驕傲和似乎想要被誇獎的語氣:“懷先生,生日快樂。”
一句生日快樂仿佛把懷硯這一整晚壓抑住的情愫全部抽剝出來,二話不說伸手撈過她的腰肢,捧著她的臉,帶著溫熱的吻無盡的訴說著他心裏的占有欲。
懷硯把褚喬的重量都攬在自己身上,完全無視褚喬那點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力道。
唔……喘不過氣。
待懷硯把人放開的時候,褚喬輕喘著靠在懷硯肩頭,臉頰緋紅。
“真乖。”
懷硯的輕笑聲在褚喬腦海中炸開,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跟懷硯的姿勢太曖昧了,似是惱羞的站直身子撇開眼,看都不看懷硯。
“我、我要上去了。”
“嗯,做個好夢。”看到褚喬仿若落荒而逃的步調,懷硯的心情到了今天的最高點,一開始靠在車上抽煙的低落感完全不複存在,看不到小姑娘的背影之後,懷硯轉身上了車離開。
上了樓的褚喬坐在床上,臉上的紅意還沒徹底消退下去,卻想起自己一股腦跑下樓的目的,她本想問問懷硯想要什麼生日禮物的,到頭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褚喬拿著懷硯給她的門票,忍不住笑了笑。
可轉念想到懷硯今天問她願不願意當他女朋友的事情,她又忍不住皺眉。
她能感受到懷硯對她有情意,可那些情意又摻雜了別的東西,她不能確定懷硯對她的感情有多少,摻雜在其中的愧疚和責任又占了多少,她不願意又一次麵對分手的境地,如果到了那個地步,可就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了,恐怕懷母和童夫人的關係也會變得尷尬。
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她才越發覺得不確定。
不是經常有人那麼說嗎,千萬不要和朋友談戀愛,萬一分手了,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
“嘿,喬,早上好。”奧古斯汀撓著頭發走到褚喬麵前,感覺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褚喬淡淡的點頭:“早上好。”
“呃,這個給你。”說著奧古斯汀遞給褚喬幾張打印裝訂好的A4紙,密密麻麻都是單詞。
褚喬並沒有馬上接過來,隻疑惑:“這是什麼?”
奧古斯汀見褚喬不接,伸手放在褚喬桌上:“這個是我整理的比較有意思的案例,有些是之前老師上課有講過的,你才來一個月,之前上課的內容你都不知道,貝塔的筆記很全,我照著她的打印了一份,沒用多少時間,應該能幫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