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剛剛過來說掉了飛行器在院子裏的客人吧,請問有什麼能幫您的嗎?”
肖美離開記者順著剛才醫務人員說的衛生間的位置一轉彎,剛開了兩間房門就碰上了別墅內的家政,看起來三十多歲,在家政內還算比較年輕。
肖美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對對對,我就住另一頭的別墅,我想找廁所,沒找到。”
家政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身子轉了一個方向:“我帶您去吧。”
肖美趕緊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找找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您這樣找是找不到的,我直接帶您去要快得多,而且這裏的醫生們都很注重個人隱私,這邊都是醫生住的客房。”
肖美一聽,失去了繼續在這邊逗留的心思,而且也拒絕不了麵前的人,不然就顯得有些奇怪了,隻能換個方法:“那行,你帶我去吧,不過這裏為什麼這麼多醫生啊?這家的主人是做醫療行業的嗎?”
肖美這個說法還是剛剛跟記者學的。
相對於這裏的醫生,家政要顯得話多不少,想著能住在這個小區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加之又是鄰居,也沒刻意隱瞞什麼:“確實,我們家先生是位業界知名的內科醫生,不過別墅裏有這麼多醫生不是因為先生,而是為了照顧病人。”
肖美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是你們家先生病了?”
家政搖頭:“那倒不是,是一位夫人,跟先生是朋友,她的病情由先生負責,所以為了方便照顧這位夫人,就住到了這裏來。”
聽到這話,肖美心裏的石頭落了一大半,她剛剛還擔心會不會找錯人家,現在看應該是沒跑了:“那你家先生對朋友還真好。”
肖美的話極大的取悅了家政:“那是,先生不光是對朋友好,給我們的待遇也特別好,能為先生工作也是我們有幸。”
肖美無心聽家政說這些關於懷啟沅的事情,轉頭又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院子裏種了不少花,是什麼花啊?”
“是白玫瑰,不過我在這棟別墅裏待得時間不算久,據說這院子裏的白玫瑰自從先生買下這裏就種上了,這都快二十年了吧。”
肖美聞言故作唏噓:“這麼長時間了啊?我就說呢,剛才看院子裏那些花開的是真不錯,二樓和三樓麵朝花園的房間景色肯定特別好吧?”
“這是自然,二樓和三樓麵對花園的兩間房間是先生的臥室和酒室。”
家政來懷啟沅這裏工作之前,也在其他有錢人家裏做過挺長時間,因為上一個雇主好客,所以習慣了接待客人的時候替對方介紹主人家的環境,跟肖美說起別墅格局和布置的時候壓根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肖美心裏一喜,想著又排除了兩個房間的同時,想要試探能不能問出童夫人住的房間,但話還沒出口,家政就已經把肖美領到了洗手間門口。
“等等。”就在家政要離開的時候,肖美立馬把人喊住,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
家政停下腳步,疑惑:“您還有什麼需要?”
“額……”肖美急於開口,但其實根本沒想好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