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出來散散心,卻遇到有人投河。沈天明不禁自嘲自己的運氣真的是差到了極點。不過,能救人一命,終究非壞事。
“沈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啊,這姑娘是死是活,是不是要做什麼人工呼吸?心肺複蘇?那你走開,讓我來,我上過急救課。”香玲焦急得問道。
沈天明白了她一眼,歎了口氣說道:“你懂得還不少,隻不過,你還是別白廢工夫了,這人死了。”
香玲聽了沈天明的話,大驚,說道:“這,這怎麼可能,剛拉她上來的時候,我看她還動呢。這片刻間,怎麼會是死了呢。沈大哥,你可不要嚇乎我,我膽子可不大。”
“我哪裏有什麼工夫嚇你。”沈天明拍了拍手,站起來說道:“雖然她現在活著,但是她終究會死掉的。”
沈天明這一句死,一句活的,搞得香玲一頭的霧水,她焦急地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沒一句準話呢。這姑娘到底是死是活,你能說清楚麼!”
沈天明想了想說道:“我之所以會這麼說,那是因為她中毒了。雖然落水沒事,但在水的衝擊下,她毒性大發。但是世間毒千萬種,我怎麼知道她到底中了哪一種毒。即使我用真氣封住了她身體內的幾處大穴,讓毒氣擴散地慢一些,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說,這姑娘死了。”
香玲這才釋然,歎息道:“這姑娘,到底被誰傷了心。這又是毒藥,又是投河的,看起來是下了必死之心。我娘說的果然沒有錯,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眼前的她,那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啊。”
“喂喂喂!”沈天明白了香玲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可不要借題發揮,這姑娘到底因為什麼想不開,這都還不知道呢。你又不認識她,怎麼能說她是因情所困,才走此絕路的呢。你這樣妄自揣摩,可是傷了男同胞的心的。”
香玲不服氣地說道:“這可是女人的直覺,剛剛的教訓那麼快就忘了?女人的直覺很準的,你可不要不相信!我也是那句話,想說服我,請拿出證據!”
“找證據還不簡單,這自殺之人,身上估計有什麼遺書之類的吧。找出來,答案不就揭曉了麼。”沈天明分析道。
說著,沈天明就想伸手在那姑娘的身上找遺書。剛一伸手,就被香玲打了一巴掌。
沈天明吃痛,縮回手,說道:“喂,讓我找證據的人是你,阻止我的人也是你。你是不是故意在耍賴?”
“我耍賴?我隻是怕你玷汙了人家姑娘清白的身子。讓你這髒手在人家姑娘身上摸來摸去,就算她被救活了,知道了這件事,估計也會再想不開的。我還看不透你,借著機會要占人便宜。哼,無恥!”
被香玲這麼一說,沈天明的臉嗖得紅了,喃喃地說道:“我可沒你想的那麼饑渴,我隻是一心想贏,沒考慮那麼多罷了,你休要空口誣蔑於我。那你來搜,這樣總可以了吧。”
香玲白了沈天明一眼,也蹲下來,動手搜了起來,摸了半天,果不其然,在那姑娘的腰間,發現了一塊用塑料封住的米黃色的信封,信封上寫著“舊人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