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野人,可以說是徐道長最得意的作品。
能夠隨意地操縱一個人,就意味著徐道長就可以發展自己的教徒了。在他認為,早晚有一天,他也會成為南極仙翁一樣的人。擁有無數的信徒,擁有巨大無比的權利。所以李純的問題他自然不會回答。
徐道長的眼睛轉了一轉,說道:“李公子,我很想回答你的問題。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他看我比較順眼吧。”
沈天明不屑地說道:”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我還以為你是用什麼藥物控製了他呢,所以你說什麼他就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聽了沈天明的話,徐道長的臉色微變,支支吾吾地說道:“哎呀,沈公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沈天明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假裝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我們的徐道長經過剛剛的那件事情變得老實一點了呢。果然啊,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你看,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還不如直接把你了結了算了。”
“別別別!沈公子饒命!”徐道長被沈天明的話嚇得不輕,跪在地上連連求饒道,“沈公子你明察秋毫,我該死,我不該騙你。隻不過這個說出來有些不大好,所以我才故意不說的。”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少在這裏賣關子。要說便說,不說拉倒!”沈天明不耐煩地說道,“還有,我也不是一點兒情況都不知道。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聽了沈天明的話,徐道長連連點頭,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說道:“其實,半年前,我在這山上麵,發現了一株花。這也是我無意中才發現的。那一天,我見這花漂亮,便采了幾朵來,把它插在了道觀裏麵。不過,時間一長,我便忘了它的存在。有一日,一位來我道觀還願的姑娘,也是無聊,拿著那幹枯的花枝把玩了起來,卻突然發起瘋來。”
“瘋了!”沈天明和李純異口同聲地驚問道。
徐道長笑著說道:“也不是全瘋,我把那花移開,愣了一會兒,那姑娘便好了。當時我就覺得這個花有問題,便暗暗研究了起來。後來,還真讓我研究出來一些東西。這花這盛開的時候,和其他花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當這花一幹,就能當成致幻粉用了。”
“致幻粉?難不成就是聞了有幻覺?”沈天明好奇地問道。
“效果比那個好更棒。”徐道長邪惡一笑,繼續說道,“在吸入那花粉之後,無論你給那人灌輸什麼樣的理念,那些人都深信不一疑。雖然作用時間有些短,不過三五日而已,但是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聽了徐道長的話,沈天明這才明白徐道長的邪惡計劃。原來,他本來打算用這個花粉去培養信徒,發展自己的勢力。而這野人,隻不過是徐道長在初期的實驗品。看到這花粉在野人身上的使用效果,徐道長喜不勝收。他原本計劃要大規模使用這花粉的時候,沈天明的出現把這一切全都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