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喜歡的人了?哪家的姑娘?長的標致嗎,人家喜歡你嗎?要不要去給你撐場子?”肖明迫不及待地拋出一連串的問題,如同炮轟一般追問,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沈括自知說漏了嘴,打了個哈哈:“去去去,這不幹你的事。話說回來,你在追查什麼?”
“康雲失蹤了,統領讓我查查是怎麼回事,我一路追查到這窩匪賊,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幹的。”
盡管知道是官兵,他仍是說的匪賊,跑來當強盜,盡管不是他們的意願,而是聽命心事,可這他也不能忍。
沈括咂咂嘴,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幹的,就直接殺完了了事。
不過這也的確是他們聆天的行事風格,他注意力到了康雲身上:“康雲?哪個康雲?那個兵部尚書?他怎麼會失蹤了,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協罪潛逃了。還是說這群人是康雲的人?一個兵部侍郎,嗯的確是有這個權力調兵,可總有些蛛絲馬跡,兵部也有備案吧?兵部可是我們的重點觀察對象,我怎麼不知道。”
康雲他是知道的,準確地說京城中的官員,沒有他們倆不知道的,因為他和肖明是京城的負責人。
這知道可不是表麵上的隻知道名字官銜,他們把所有京官的底細都翻了個遍。
這康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康家在京城是大家不錯,可這也不能夠支撐康雲年紀輕輕就做上了侍郎,可不是靠的他的真本事,而是趨炎附勢不擇手段的往上爬得到的這個位置。
但康雲這個人也是京城出了名的孝子,對母親言聽計從說一不二,絕不忤逆,若是有下人衝撞了他母親,絕對是嚴懲不貸。更何況他母親本來就有品階,更少有人冒犯了。
“就是他,他嶽父一家搬遷至京城,估計就是前幾日到達,這個家夥不去府衙告假,居然直接溜了出來去迎接,這一去就不複返了。就連他嶽父一家四口,也消失不見,車隊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這些匪賊應該不是康雲的人,沒有報備他哪裏能調兵,他跟更沒有膽子敢養私兵,我懷疑是這群匪賊截了康雲一家。”
沈括冷笑:“截康雲一家又沒有好處,我們倆負責的方向不相同,消息也盡數一樣,實話與你說吧,這群匪賊似乎是在承德山莊準備刺殺皇上的,還養了不熟的山貓,想要嫁禍於我們聆天。我就查到了這裏,劫了他們的道,剛剛動起手來,你就帶著人過來了,至於你說的,還真有可能是他們幹的。”
“這可就有點麻煩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養私兵,謀害朝廷命官,刺殺皇上,嫁禍我們,這水攪得有點渾啊。”
“何止是麻煩,現下還有更麻煩的呢,我速度算快的,可負責這件事的長孫策,用了長孫家的勢力,也差不多快查到這裏了,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你連個活口都沒留,我們又得花好大功夫了。”
肖明一驚,旋即臉色淡然,隻是揉了揉眉心,流露出一絲疲憊:“時間真的不多了,康家去報了案,負責查康雲一事的人是金陵府伊,他這人雖然沒什麼本事可到底是有華武峰在撐腰,咱們行事得小心點了,至於活口,這不還是跑了三個嘛?那三個不就是活口了?”
兩人說著話,任由手下人打掃著地上的痕跡。
沈括知道肖明派人去追了,也不著急,與肖明一句一句的聊著。
“這金陵的水已經渾了,以後的日子可沒有之前那麼太平了。”沈括拔了一根野草,銜在嘴裏,就這樣坐下來。
“太平日子也過著不舒服,你上次是怎麼回事,我一直也沒問你,皇宮可是“禁地”,你居然敢接皇宮的單子,若是皇上一氣之下下令要將聆天連根拔起,我看你怎麼辦。別因為統領不知道,我看統領的樣子,她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我看她那個樣子,似乎是不想追究,可你也別太大意。”
兩人在聆天中的地位,是競爭關係,可他們更像是倆兄弟一樣,推心置腹,不會去害對方,總是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啊,統領何止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件事就是她授意的,所以我才有膽子將手伸到皇宮啊。”
“統領授意?”肖明皺了皺眉,疑惑不解:“統領想幹什麼?”
沈括將雙手抱在頭上,躺了下去,就這樣枕著雙臂,看著碧藍碧藍的天色,神遊天外:“不知道,不過我看統領那個態度,估計是想試探什麼吧。不過這也不是我們能夠操心的,老老實實聽命令行事就好了,不過說起來,這半年來,我們的命令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