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自會想法子證實的!”華武峰道。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等大家散去後,李拓州留下了華武峰。
“不是我發現的,是清禾發現的,她說鶯兒變化太大,我以為是明飛對她不好了,後來,又覺得有些奇怪,明飛的性子,有一高時間很是反複,越想越覺得,他身上發生了許多湊巧之事。”華武峰又笑了下,“或許,是他在李思賢的事情太有建樹了吧!”
李拓州也醒悟,“不錯,咱們一直盯著他的人,那麼多人撒下去,還經常被他溜了,可明飛卻總是一說就中,要證人有證人,要證物有證物!”
“或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清禾不是大驚小怪之人,既然她覺得鶯兒變化很大,我估計,鶯兒是知道些什麼的!我讓他們把鶯兒接回府,咱們的人再抓緊些,他若不動,想辦法讓他動,他若行動,正好!”華武峰道。
李拓州道,“那就辛苦武峰你了,如今,玉嶺和北原依舊事務繁忙,我真是舍不得讓你那麼舒舒服服地休息呢!”
“等了卻這幾件事,大家都可以好好喘口氣,好好休息一下了!”
君臣二人,會心一笑。
高府裏的高明飛有些錯愕,陳新平突然親自上門來了。
“嶽父大人大駕光臨,不知道所謂何事?”
陳新平臉色很不好看,“何事?這麼多年,我女人回娘家才幾趟?你是要把軟禁嗎?就算是守規矩,也沒有守成這樣的,我陳府,可不是那種好欺負的門第,任由你們磋磨!”
“嶽父大人誤會了,我從來沒有讓鶯兒不回去,”他臉上有著尷尬之色,“實是夫人她擔心我的身體,不願意回去,為此,我已經說過她很多遍了。”
“哼!我可不管這些,反正,家裏人想她了,要接她回去住幾天!”陳新平臉上猶有氣,“你看看國公府的少夫人,她娘家之前還不如我陳府呢,可是,你看武峰可有拘著她?你看看前天,她大舉宴客,華武峰什麼閑話都不說,還派了丫頭、侍衛幫忙,你說說,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她可以三天兩天回娘家,我的女兒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
陳新平越想越氣,“鶯兒呢,讓她出來!鶯兒,出來,跟爹爹回去,你娘想你想得,天天在家抹眼淚。”
陳鶯聞聲出來,很緊張擔心的樣子,“爹爹,你怎麼來了?怎麼、夫君,你們這是怎麼了?”
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
“嶽父大人怕你在我這裏受了委屈,要接你回娘家呢!”高明飛很是平靜道。
“鶯兒,跟爹爹回去,他若敢攔,我讓他另一條腿也廢了!”陳新平臉有不屑,也有威脅。
他沒有看到高明飛氣得有些輕顫的身體,也沒有看到他緊握的雙手。而陳鶯,看到了。
“不,我不回去,爹爹,夫君需要我!”
“他需要你,你就不管你母親了?我告訴你,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了!你這個不孝女,你要讓你娘含恨九泉嗎?”陳新平說著,就去拉她,“如果不是為了你娘,你以為,我會來見你這個狼心狗肺、沒有孝心的女兒嗎?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