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何不請咱們、單請表哥?以前都沒有這樣的,他是不是要把珍藏的禦酒拿出來?那可是醇香誘人的很呐!”高明成一臉陶醉,然後又哭喪起來,“那麼好的酒,他竟然隻與表哥分享,不給我們嚐,太過份了!”
“高大人,小心禍從口出!那可是九王之尊!”謝思泉道。
陳越平和洛遠也瞪著他,高明成縮著脖子不說話,悻悻地回府去了。
李拓州雖說顏清禾也在皇宮,可是卻沒有讓她過來。
“皇後那裏新來了個廚子,手藝很好,做的小菜很合她的口味,清禾也很喜歡,如今,正纏著廚子學做菜呢!武峰,你又有口福了,清禾的水平,那也是沒得說的!”李拓州笑道。
華武峰輕笑,坐下,看來,李拓州是有話要私下與他說了。
“皇上有話,不妨直言!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這樣藏著掖著,我還真是不習慣!”
李拓州也坐了下來,給自己和他分別斟了酒,“武峰,我真的沒有想要打壓你們的意思,我知道,這高時間,很多世家都不安,怕天下太平了,我又找他們算賬,其實,隻要他們不與李思賢私通,不禍害百姓,不危及永和的江山,我不會對他們下手的!”
華武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武峰,你是知道我的,我也知道我自己。我知道自己沒有多大的本事,眼光不長遠,有時候,也會心慌、會擔心、會害怕,怕辜負了父皇的重托。可是,我從來不會胡亂疑心一個人,有時候說的話重了,也是被他們氣的,不是惱你們!”
“皇上仁心,我早就知道!”
“不,武峰,你不知道,不然,你不會這麼早就想要脫身了,你也怕,你怕我忌諱你們這些有軍功的人,你們怕功高震主,怕我心裏不痛快,現在、或許不久的以後,卸磨殺驢,對你們動手!”
李拓州又是生氣又是心痛,“從小到大的兄弟情誼,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華武峰無奈地給自己和李拓州倒了一杯酒,“既然是兄弟,皇上也是知道我性子的,一向不喜歡拘束,也從來不喜歡官場,我隻想夫人作伴、遊山玩水,做個大手大腳花錢的富家翁!”
“武峰!”李拓州苦笑。
“皇上,如今的形勢,好、也不好!李思賢沒有落網,北原那邊為首的人都來了京城,這些日子,在京城可是沒少惹事,我讓莫將軍去,既是捧著他們,也是想借機會,讓他們與李思賢的人來個兩敗俱傷!”停了下,他又道,“皇上,如今的狀況,一味地實行仁政也不行,還得賞罰分明、恩威並施。”
“我也怕掌握不好火候,希望你在旁提醒些。”
“於丞相做得很好,”
“可他也從來不顧忌我的麵子,有時候,唉!武峰,我真被他說得臉上無光,可是,偏偏他說的又是對的,反駁不得,我還是喜歡你這方式,默默地就把那許許多多的事情想到了,也處理好了,不讓我頭疼!”
“皇上可我有多頭疼?”華武峰又喝了一杯,“皇上,這所有的事情,都得你自己決定,丞相便是提醒,你要明君才會聽!不過,你既是明君,我又何必擔心?再說,皇上不覺得,如今的京城各世家,安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