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弄錯了,今天,朕隻來聽審有關於公主的事。”
眾人一愣,關於公主的事?今日不是審理小公爺的事嗎?
張將軍的話,也是朝中很多大人的心裏話。華武峰的本事,他們都是知道的,正是知道,才會擔心害怕。
若是以後自己也犯了錯,哪怕隻是小錯,惹到了他,他也讓人把自己給哢嚓了,那、豈不是要冤死?
要知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皇上,今日不是審理小公爺濫殺之罪?”張將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張將軍能分清事情前後主次嗎?”李拓州沒吭聲,應天府知府卻說話了。
被丁知府質疑,張將軍老臉發紅,“我若分不清,就不會來,丁大人若是不清楚,那就別當這個知府了?”
“本官正是因為分得清楚,這才請皇上前來,先行審理公主受ru之事。”
張將軍還要說話,丁大人卻一拍驚堂木,“肅靜!”
堂下明明就沒有聲音!
“丁大人,我狀告的是小公爺殺我兒子之事。”
“本官卻先收到了公主狀告令公子冒*犯她的狀子,而且,還有證人證詞證物,皇室宗祠也有人前來聽證,小公爺作為公主的夫君,也親自前來。”
丁大人言語中,透著對華武峰的親近,讓張將軍很是不滿,“他是疑犯,如何能作為原告而來!”
“公主之事,他是原告,等輪到張將軍的狀子,他才是被告!”
“既然是審公主之事,那我便走了,等這案子結了,我再來!”張將軍道。
“莽夫!”丁知府氣惱得笑了,“張將軍可知,公主之狀子,告的是你父子,你兒子既已不在,你這個當父親的,自然得在此受審。”
張將軍氣得臉紅脖子粗,“憑什麼我要受審?明明是在告華武峰,我不服,我不受審,我走了。”
“張將軍告我之事,我也不服。”華武峰對李拓州躬身,“皇上,臣也走了。”
“既然你們不想打這官司了,那就散了吧!”李拓州鐵青著臉,“丁大人,這兩位無視規法,每人各打五十大板,把這兩個案子都結了吧,反正罪/魁禍/首都死了。”
他也站起身來,“你審理其他的吧!”
“來人!擺回回宮!”
“皇上,您聽聽,大庭廣眾之下,小公爺都敢威脅人,可想而知,私下的時候,是如何手高狠辣、要人命的?皇上,請為小兒作主啊!”張將軍哭起來。
“他xiu辱公主在先,死有餘辜!”皇室宗祠有人站出來,“皇上,此事根本不算事,完全是張將軍無理取鬧,意圖生事,他還拉了那麼多大人為他求情,分明是想逼迫皇上,臣下覺得,他如此見不得朝野祥和,說不定,又是受了誰的蠱惑,來禍亂我永和江山的呢!”
“你!你胡說!你血口噴人!你無憑無據、造謠生事!皇上,臣冤枉、冤枉啊!”張將軍嚎啕大哭起來,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什麼形象都不顧了。
“皇叔,萬事講究證據,”李拓州對那宗祠的人道。
那人倒也叢善如流,“皇上說的是,臣多嘴了,臣僅代表宗祠,為公主前來討公道!還請皇上看在皇族臉麵上,不要被小人誤導、脅迫、讓親者痛、仇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