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她們不忍心她失望,每當她問起,便把以前的信件拿出來,等她看完,便又收起來。
“玲瓏,你怎麼還在這兒?及笄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嶽安平問自己的女兒。
“咦?這不是前幾天國公府派人送來的笄禮?”她訝異道,然後眉頭一挑,“哦,我知道了,這是陳家和那小子另外送的!”
她打趣自己的女兒,“怎麼?這東西便如此與眾不同?我瞧著,也就是普通的玉佩啊,沒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我們定南王府還沒有?”
李玲瓏落落大方的回答自己的母親,“這句話,娘可說對了,咱們定南王府還真沒有。這是家和哥哥滿月時,興虹長公主贈與她的,聽說,是聖皇帝當年所賜,曾經是聖皇帝的配飾!”
嶽安平臉色一凝,“當真?這麼貴重!”
李玲瓏點頭,“我之前去國公府時,家和哥哥與我說的,姨母也說是這樣。”
“清禾是不會說謊的,她說是,自然就是。隻是,這小子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做什麼?”
“什麼貴重的東西?你們在王府都沒有見過?”一道男聲響起,卻是李景瑉來了。
李玲瓏莞爾,把話又說了一遍。
“夫君,你說,陳家和這小子,是不是心太大了,這也送出去。”嶽安平問道。
李景瑉無語又愧疚,自己可從來沒有送過夫人這麼珍重的東西,兩年自幼定了親,知道不可逆轉,也不會泡湯,兩人便都一切隨意了。
“當年,華武峰似乎也是把自己的隨身玉佩給了他的夫人!”他提醒道。
嶽安平點頭,“這事兒我知道,當時我一直在場的,”知道了華武峰對顏清禾的心思,又知道他後來對她的珍而重之,嶽安平恍然大悟,“夫君的意思是說、陳家和那小子,對咱們玲瓏有意思?”
“不然呢?他能送出來這東西?”李景瑉道。
嶽安平不敢擅自做主,看向自己的夫君。
李景瑉也皺起眉頭,“這是國公府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
他一向寶貝自己的女兒,是在不想她遠嫁,尤其涉及政治聯姻。
“關皇上什麼事?”嶽安平不明白。
李玲瓏接口道,“如今的天下,除了定南王府,已經沒有哪處城池兵備如此充足了,還有人員和錢物的管理權,擁兵自重,皇帝不放心。”
“太子已經成親,玲瓏若是嫁給其他的皇子,皇上怕引起朝堂動靜。國公府與深府、於府、謝府同氣連枝,都是支持太子的,”
“同是姓李的祖上,如何通婚?”嶽安平不解。
李景瑉解釋道,“從元祖開始,早就出了五服,定南王府世代謹記自己的使命,與皇室來往密切,才讓人覺得是一家,不過,當帝王的兄弟,哪是那麼好當的?”
“那,玲瓏這,要如何?”嶽安平再大大咧咧,也知道婚姻大事不能兒戲,她自己是遠嫁,自然不願女兒也遠嫁,這事兒,她乍一聽,也是不願的,但是,她又有些猶豫,“清禾她會是個好婆婆,而且,國公府是難得的簡單,嶽府也在京城,玲瓏若是嫁過去,倒也不會吃虧,總比那些看著光鮮,其實烏煙瘴氣的府邸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