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和正求之不得,可心中又難過和心酸,如果不是父親去得太早,他怕也是能張羅來人教母親,母親也是會把府裏的事處理得全全麵麵的,或許,他手裏的人就能把這些事處理得漂漂亮亮的。”
“怎麼了?眼睛都紅了?”顏清禾打趣,“這是喜極而泣?”
陳家和抹去了淚,“娘親不許取笑孩兒。”
顏清禾反而笑得更開懷了,“先定下來,等你父親回來了,就替你主辦大禮。”
“是,謝謝娘親,孩兒也已經給父親去信了。”
顏清禾精神好了許多,興致未減,“你去忙吧,院子裏的事,我替你看著些,你放心,定不會委屈玲瓏的,不然,我怕安平以後會揍你。”
她笑著看著陳家和出去的背影,並沒有看到他向陪侍在旁的人使的眼色。
如此並沒有忙碌幾日,陳越平已經是回來了。
他們叔侄通過氣,因此他一回來就去看了顏清禾,“大嫂不用擔心,我與定南王爺通過書信,他同意了家和與玲瓏郡主的親事,考慮到路途遙遠、家和年紀也不小了,我與秋朗他們商議過,讓家和先去定南王府迎親,等大哥回來,再為他們舉行大婚。”
顏清禾輕笑,“這些事自然由你們男人出麵做主,夫君不在家中,這些事,就要勞煩你了。”
“大嫂說的哪裏話?都是一家人,怎能如此見外?你放心,我定會辦得妥妥當當,若是有不懂,我會寫信給大哥的。”他小心的看著顏清禾的臉色。
顏清禾笑道,“夫君一直自詡聰明,沒想到,此番倒是在李思賢那反賊那裏栽了跟鬥,小一年也沒把他收拾來了。”
陳越平接口道,“是啊,”他不敢多說,就怕言多露陷。
兩人又說了會兒閑話,陳越平不敢說其他,隻打聽幾個侄兒的學習,說了幾句,就心驚肉跳的走了。
“大嫂,便一直這樣?”回到伊春院的陳越平問田靜雅。
夫妻這麼多年,田靜雅自然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麼意思,“是啊,她隻關心大哥的歸期,並沒有把其他人的變化看在眼裏,念念都快五歲了,她提也沒有提過這中間的事,我每次看到她與念念在一起,心裏都害怕得很,就怕大嫂突然覺得不對,捋這些事。”
陳越平也害怕,“念念這麼大了,先試試她能不能守住事,如果可以,一定告誡她,不能在她娘親麵前提她父親。”
田靜雅點頭,“夫君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這麼多年,她一直兢兢業業打理國公府的事,既無覬覦之心,也沒有
怨言,公平公正,府裏人對她都很是服氣。
“你辛苦了!”陳越平有些愧疚對她道。
田靜雅很是淡然,“夫妻這麼多年,都是一家人,夫君怎麼說這種話?”
陳越平想起自己才說了這話,笑道,“是為夫錯了,以後不會這麼見外的,眼下最要緊的,是讓家和與玲瓏的婚事順順利利舉行,還少不得有你來操勞。”
“這些好辦,隻是大哥不現身,隻怕大嫂糊不住、她受不了。也不知道家和與玲瓏想的什麼法子。”田靜雅歎口氣。
而他們議論的人,過幾天也來了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