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看著華昊這一般篤定的樣子,多多少少的也有了些心安,便笑嘻嘻地衝他道了聲謝就要趕人回去了。
華昊對她這樣過河拆橋的活寶樣子早就習慣了,隻是摸了摸清禾的頭,看著她轉身進屋後才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眼神。
日前他查到了些事情,讓他覺得破是好奇,就借著這次的事情測測他那位仁慈和善的父皇吧。
他現在就需要開始籌劃些事情了呢。
華昊這樣想著,也是轉身徒步向著他的寢宮走去。
今夜的月色異常的好,月光像是湖水一般的傾倒在地麵上,柔和地像是冷貴妃身上的那件月白色雲繡緞子。
可是那樣好的緞子下終究是一副肮髒的皮囊,就像是這深宮一般的肮髒又臭不可聞。
華昊雖然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扮演著一個浪蕩皇子,閑散阿哥的身份的,但是由於心裏早就是裝了一個顏清禾,所以也是個清純的,掀起眼皮去看眼前那兩個時也是羞臊的不行,可他還是仔細地觀察了一番。
那兩個由於蠱蟲的原因,早就在這一番情、事裏頭不知道有多投入了,所以也是激烈異常,竟然是比宮裏的春、宮冊子上的畫卷還要來的更加激烈一番,倒像是坊間的野、春、圖。
華昊是個機靈的,他此時就已經察覺了出來皇帝是對這樣的激烈有所觸動。
宮裏的那些個大都是矜貴的不行的大家閨秀,哪怕是冷貴妃那樣嫵、媚會調、情的,也決計做不出來青天白日裏在飯桌上就能如此孟浪的事情的,大約是皇帝心底裏也是想要嚐嚐另一番滋味的。
他的這位英明神武的父皇,近年來已經越發是沉迷於酒色歌舞,和獵奇趣兒的情事了,所以華昊打算從這裏下手。
清禾是個女子,又沒好好地嚐試過情事、兒的趣味,所以自然是不知道權色這兩樁事情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如今皇上已經是天下之主了,那對他吸引力最大的就隻剩情、色了。楚嬪若隻是憑借著一副皮囊自然是爭不過宮裏前赴後繼的新人的,權利不及皇後,手段不及冷貴妃,若想爭寵便隻能從色字下手了。
第二日華昊起來便已經是用午膳的時間了,冷貴妃從安插在華昊那處的小太監口中得知華昊如此時間才起來時,得意的一張臉都快要變形了:“果真就是個懶惰又不成器的阿哥,日日都是過了午膳時間才起來,還叫我小心提防著這般多天。”可殊不知華昊悄悄放在她身邊的灑掃丫鬟婆子們,早就將他想傳出去的話,送到了皇帝耳朵裏。
“你們在這裏不好好灑掃院子悄悄地嘀咕著什麼呢?”早上皇帝起床準備去上早朝時正是心情大好。冷貴妃昨夜將他伺候得還勉強算是舒心,故而他心情也好了很多,在路上走著的時候看到了幾個丫鬟婆子正圍在一起說著什麼,就好奇的走了過去問了一句。
“回陛下,我們……”那幾個丫鬟婆子確實被嚇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推出來了一個膽子大些的,低著頭說出了口。
“都是不用怕的有什麼就直說吧,我免了你們的罪責就是了。”皇帝被他們支支吾吾的樣子勾得更是好奇,手一揮便下了這樣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