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悅與林溪涵商量了這事，兩人想想就後背發涼，還記得小時候的林溪默懦弱無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可從山海寺回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連父親都不放在眼裏，再聯係與她有過接觸的人，沒有哪個不說她邪門的。
難道，她真的被什麼邪物附身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和猜測。
兩人商量了一陣，便決定告訴劉氏。
劉氏幾日前看到王嬤嬤的樣子，又聽了丫鬟稟報，本就有找道士到家裏看看的念頭，如今聽了兩人這麼說，這個念頭愈加強烈，“等過幾日張道長雲遊回來，便去請他來看看吧。”
……
默玉院裏，林溪默正看書，見人走了，拉著琉璃問道：“林溪悅是方姨娘的孩子吧？怎麼這麼蠢？方姨娘不教教她宅鬥的嗎？”
她記得方姨娘眉清目秀，耳廓分明，應該是個聰明的，怎麼生的女兒這麼愚蠢。
琉璃道：“小姐不知，方姨娘比當初的夫人還要早進府，聽說是林尚書的青梅竹馬，與林尚書從小一起長大，最是了解他。
聽府裏的人說，她雖然不爭不搶，可林尚書一有什麼煩心事就會去她那兒。
她隻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不過她似乎十分重男輕女，她似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兒子身上了，所以三小姐與她不親近，不過可惜了，她那兒子也不是很成器。”
林溪默手指輕點，方姨娘比娘進府還早，那當年娘進府的原因她說不定知道一二。
想了想，對那小鬼吩咐道：“幫我盯著方姨娘。”
……
幾日來平靜無事，這天徬晚。
京城衙門接到報案，有人在城郊小樹林裏發現了一具女屍。捕快把屍體帶回衙門，京兆尹祁季看了一眼，問清屍體身份後便立刻去了武王府，這事他恐怕處理不了。
“見過世子，下官知道世子公務繁忙，本不該打擾，隻是此事下官實在沒能力自行處理，還請世子定奪。”
京城各個官員一向分工明確，平日的小事都不用稟報皇上，隻有遇到大事普通官員無法定奪時才會上報皇上，自從世子回來後，皇上就把大部分事務都交給了他，隻是世子比皇上可難伺候多了，如非必要，大家都是商量後解決。
不過那屍體實在太奇怪，他實在不敢不報。
慕璟修批著奏折的手不停，淡淡道：“何事。”
祁季道：“啟稟世子，近日京城頻頻有少女失蹤，下官無能，至今沒有查出原因，不過今日有人在城郊小樹林裏發現了一具女屍，下官已經查明此人是失蹤女子中的一人。
本也沒必要勞煩世子，隻是那屍體實在奇怪，身上唯一的傷口就是脖子處一個針眼大小的孔，且屍體全身幹癟，像是被放幹了血一樣。
下官怕這會是連環殺人，不敢耽誤，望世子定奪。”
慕璟修手裏的筆停下，抬了抬眼皮，道：“明日。”
祁季有些不明白，金鑫好心道：“今日天色不早了，世子是讓你先回去，明日他會去衙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