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璟修輕笑一聲，耐心解釋：“武嵐國科考，由皇上選定幾位文臣確定出題方向和範圍，而後出題，題目分正題和附加題，正題由幾個老家夥出，這附加題就由我出，正題考的是文學，附加題考的則是思想和處理方式的能力，小默兒可明白了？”
林溪默琢磨了會，道：“阿璟幫皇上管理國事，所以出附加題嗎？”
“嗯，小默兒真聰明，獎勵一個吻。”
說完便湊了上去，還沒吻上呢，隻聽外麵傳來火焱的通報聲，“主子，李公公來了。”
李進跟著火焱過來，遠遠地就喊道：“哎喲咱家的小祖宗唉！宮裏可都等著您呢！”
林溪默推開他，笑道：“回來再給你香吻。”
慕璟修不悅地瞥了眼走來的李進，而後低頭啄了啄她的唇，柔聲道：“回來可不止要香吻。”
“不正經，快去吧。”
慕璟修笑著離開。
林溪默想了想，喚道：“琉璃，我們去護城河逛逛去。”
“主子，護城河好像又有一起意外，這會人都圍著看呢。”
林溪默皺眉，“怎麼回事？”
琉璃拿了狐裘給她披上，答道：“聽說是年初一，幾個書生在河邊吟詩，不知怎的就起了口角，一個書生就被推下河了。”
“又是書生？”這是巧合嗎？
“嗯，不過人好像被救上來了，沒死。”
沒死？那是意外？
林溪默披了狐裘，拿過丫鬟遞過來的湯婆子便往外走，“現在人在哪？”
琉璃緊步跟上，道：“應該是被送回客棧了吧。”
林溪默點點頭，快步向護城河走去。
到河邊時，隻見那邊圍了一堆百姓，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林溪默拉了一人問道：“大嬸，這裏怎麼了？”
那大嬸答道：“上午推人的那個書生跳河了，這會在撈人呢！”
琉璃問道：“為何？我聽說上午掉下河的人沒死，這就算判刑也頂多坐兩年牢房，罪不至死啊。”
“你們不知道，上午那人瘋了，大夫說是驚嚇過度，又嗆了水，這才神誌不清，說胡話了。那人嘴裏一直喊著有鬼有鬼，依我看，這護城河是真的有鬼。”
林溪默挑了挑眉，“此話怎講？”
那大嬸看了眼周圍，湊近了小聲道：“這城南護城河，每年總要淹死幾個人，早就有人說這裏有髒東西作祟。
前幾年，隔壁村幾個年輕人晚上路過護城河，聽到有女人吹笛子，邊吹邊哭。他們幾個膽子大，就循著聲音去找，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琉璃身子抖了抖，道：“大嬸，你別嚇人，快些說，怎麼著了？”
“那幾個年輕人看見一個一身喪服的女子披頭散發浮在水麵上，手裏拿著木笛掩麵哭泣，他們回去後就瘋了，一直說胡話，跟上午那掉河的書生一樣的症狀。”
琉璃緊緊抓著了林溪默的袖子，“主子，這裏真的有女鬼嗎？”
林溪默看著護城河不語，大嬸說的不合邏輯，若是他們都瘋了，她又怎會被知道這件事呢？
“馬大嬸！你又在瞎編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