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村子裏各種喊聲響起。
那都是一個個村民,搶,對於我國人民來說依舊是陌生的東西,這突然的槍聲出現,足以讓所有人都嚇破膽子。
“砰!”
狙擊槍的聲音再次出現。
那深邃的槍響,不同於衝鋒槍的刺耳轟鳴,那更像是砸在靈魂上的深邃冰冷一般,讓所有人都是遍體發寒。
“砰砰砰!”
連續三槍暴起。
不過後麵這四槍並沒有帶走任何生命。
窗口林濤臉色依舊,並沒有因此自己打空了表情出現任何變化。
事實上這幾槍也是林濤故意打空的,為的就是壓製恐慌。
恐慌是在騷亂時最容易滋生的,這讓林濤想起了幾年前在非地時,很多時候恐慌或者說被刻意製造的恐慌,引起的就是普通民眾的騷亂,從而讓犯罪分子有可趁之機,造成的就是民眾成為了他們的擋箭牌。
現在林濤所作的就是壓製這種恐慌,四聲槍響,足以讓所有人都了解到外麵有多危險,隻要普通村民躲在屋裏,再加上林濤刻意暴露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露頭的必然就是擎天的人了。
這是林濤的計劃,準確說是一個老兵最為直接的戰鬥方式。
若是沒有發現手雷這事,怕是林濤和凱哥就直接摸下去一個個殺了,但現在不行,手雷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林濤不惜用自己來吸引注意力。
第三棟樓的樓頂,凱哥也是明白當前的局勢,拿著從腳下那個倒黴蛋眼睛上取下來的紅外線探測儀,凱哥嘴裏叼著一個紅外線筆,半跪在地上眼睛掃視四方,每一次看見一個擎天的人時,凱哥都是嘴巴一動,那火外線筆直接點了過去。
窗口林濤便是扣動扳機,狙擊槍深邃的聲音轟鳴傳出。
而村子西邊。
一個麵容粗狂的男子聽著那深邃的狙擊槍槍響以及手下的彙報,那眼中赫然瞪出了血絲。
一腳踢飛一個矮桌子,男子還嫌不解恨一般直接掏出了槍。
“組長!”那幾個手下立刻臉色大變。
身後那床上赤身裸體的女孩子也是嚇得瑟瑟發抖。
“該死,什麼時候來的!”男子也知道自己不能開槍,若是開槍的話立刻就是暴露了位置。
“不,不知道。”那手下也是一頭霧水,旋即想起了什麼說道:“之前十七號把那一夥人給殺掉了。”
“我問的是現在用狙擊槍的這個!”男人見手下還言說其他,氣的舉起搶把子就是一砸。
那手下給砸的鼻子冒血,但此時那是喊叫都不敢喊叫出聲。
“組長,軍方的人來了。”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之前帶著劉碩的那個黑衣人赤裸著上身,那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但臉上還是有幾分失血後的蒼白。
“叮!”一顆子彈丟在了桌子上,這正是之前林濤打黑衣人那一槍留下的子彈。
“另外還有這個。”黑衣人樣貌也就三十歲左右,頗有幾分幾國混血的樣子,事實也是,雇傭兵大多數都是多國混血,畢竟槍口添血自然都是遠離家鄉的,若能結婚那也是娶得同行,血統自然也是雜七雜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