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一處全透明的監獄內。
熟料桌子,熟料椅子,整個監控房間找不出一絲鐵質物品,同時也沒有任何能扣下來的任意物品,那地上哪怕連個渣渣都沒有,整個環境安靜的可怕。
“今天怎麼樣?”一道和藹的聲音響起。
“很好。”
床上林濤費力的起身,衝著來人笑了笑。
這個白發蒼蒼西裝革履的老人自然不是懷特,而是負責對林濤進行心理觀測的專家,具體工作內容林濤都不知道,但不管怎麼說,這搞心理學的,想要獲取一個人的好感還真的非常容易。
“天呐,三天前你來這時候我都懷疑你能不能活下來,這才三天你居然都能起身了,你們雇傭兵都是野獸麼,強壯的身體,強大的力氣,超出普通人的反應力和治愈能力,我的天。”那老人緩慢但眼神裏仿佛已經是很快的揮動手臂,笑嘻嘻的而看著林濤。
“我可不是野獸,治愈能力每個人依照體質而定,但是我也和正常人一樣啊。”林濤撐著身子慢慢下床,同時還走動了兩步。
那斷裂的腿骨要說愈合是不可能的,但此時林濤必須要動,在可控範圍內,製造肉體的痛疼讓身體分泌速度加快,這樣對於傷勢的恢複是有效。
“我明白,是對自己意誌的刺激,然後讓意誌刺激自己身體,以一種惡劣的性質來加快生物本身的循環,以此獲取更加強大的狀態。”老人聲音裏帶著一絲感慨的說道。
“沒錯。”林濤也沒否認,應了一聲便是倒吸著氣滿臉痛苦的來回走動。
“你知道吧,我曾經接觸過一個人,他跟我講過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其中我們就聊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一段時間我因為上火便秘,這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的問題,天呐,便秘的滋味我想那真的是來至於身體上的折磨和心理上的侮辱啊,畢竟一個人就連屎都搞不定那還能做什麼。”老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旋即繼續說道。
“他看見我很煩躁,了解之後就用很不屑的語氣告訴我,他們那裏的人從來都不會便秘,而且從來都不會說有亞健康,甚至連同感冒都沒有,你能相信麼?”老人看向了林濤。
“哦?”林濤聞聲也是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同樣為人,我相信沒人能夠免疫疾病的侵擾。”
“我也是這麼想的。”老人攤了攤手,旋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他告訴我,在他家鄉,之所以沒有這些小疾病,原因隻有一種,那就是有比這小疾病更加恐怖千萬倍的東西,那就是戰爭,身處戰爭之中,你根本沒有機會去便秘,當大便在你身體內出不來的時候,這不亞於是絕對影響一個人的狀態的,畢竟身體的反應不是用意誌可以克服的,唯一能克服的,那同樣是大腦。”老人麵色一點點的嚴肅。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頭。
林濤下意識麵色微微一變,行走的動作也是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