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
不用說這必然就是他的名字,第一行字說的就是殺死蒂芙尼的事情,隻不過采取了這裝逼的字眼,而重點就是在第二行字,意思很明顯。
這混蛋就是在說,我還要繼續殺人,殺到整個世界都知道他的威名,而你要麼閉目等死,要麼就來追我啊,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
不過這裏麵讓林濤略微有一點值得思索的就是。
“當你打開那一扇關押著黃泉的大門時!”這句話讓林濤看不懂。
字譯意思仿佛是在說是自己把他放了出來,但林濤著實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接觸過一個名叫黃泉的人,而且說實話雇傭兵或者殺手的行業裏,更新換代實在太快了,林濤也沒那個精力繼續留意別人。
“凱,這什麼意思,人呢。”凱文掃了一眼,那都是華夏文字,凱文也看不懂。
“這是一封戰書,一封挑釁我的書。”林濤直接將紙給了凱文,這東西是那個黃泉留下的,林濤可不覺得就單純隻是紙那麼簡單,抱著以防萬一的心態,林濤直接把紙給了凱文。
當然這紙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林濤在拿在手裏時就用手指扣過,同時還放進嘴裏舔了舔,確保這紙沒有什麼做什麼手腳。
既然是普通的紙,那林濤留著也是無用。
“快快快,證物袋。”凱文也是反應快,一揮手就叫人拿來了證物袋。
“不過,濤,人呢。”凱文做完這一切後攤著手看向了林濤。
“這個冷凍櫃的後麵,天花板內的中間第二根的冷卻管,呈現一條直線,直接通往了上一層樓,你們冷凍櫃後麵都是空的對吧。”林濤看向了那個太平間管理人員。
“呃……”那管理人員立刻點了點頭。
“是的,這冷凍櫃是要考慮氣壓和溫度變化的,而且我們工作人員也要……”那管理人員說到這就是多了一絲苦笑了。
此時林濤把事情說的這麼直白了,那管理人員不懂就奇了怪了。
凱文也是如此,直接拿起了對講機。
“所有人來,前往醫院的血液儲存庫。”
“直接去醫院總機房。”林濤沒好氣的扶了扶額頭,拍了拍凱文的肩膀後便是直接離開了。
說起來,這一次雖然解開了蒂芙尼的死,同時還得知了黃泉的存在,但林濤真的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甚至是心中那隱隱作痛的悲傷。
從蒂芙尼死的那一刻,林濤就是全神貫注的想要找出殺死蒂芙尼的凶手。
之所以這麼積極,或者也有那一份不想麵對蒂芙尼死的躲避心理,現在知道凶手如何作案,知道了凶手是誰後。
那林濤就不得不麵對蒂芙尼死的這個事情。
這個女人,如果用林濤話來說,有西方人的豪爽,同樣也有江南水鄉姑娘的內斂和純情。
尤其是林濤和陳凱養傷的那一段時間,陳凱雖然有花花腸子,蒂芙尼都是知道的,但除了剛開始那幾天外,每天都是蒂芙尼來給陳凱和林濤清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