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湯姆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從口袋裏拿出一根邁拓斯的急救藥直接打在了那人的心口。
好半響。
那人猛地嘴裏發出一聲驚愕聲,而這一醒來就是林濤那一張笑嘻嘻的臉。
“是你……”那人一看到林濤就是瘋狂的抖動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左腿已經被打的稀巴爛了。
這一切都不是夢,而且自己居然連死都沒死掉。
“來,看看這幅畫。”林濤取下指虎,指虎落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音嚇得這人都是痛苦顫抖。
此時一看那抽象畫那人就仔細的看著,那家夥已經受夠了,現在不管是什麼自己都盡全力的配合,那家夥已經不奢求活下來了,隻求林濤讓自己痛苦去死就是了。
“擎天!”林濤不等那人看清楚就是把畫收了起來,同時一聲爆喝。
那家夥被嚇得就是屎尿就冒出來了,而人在這種受驚的情況下,一向都是大腦最混亂的時候,林濤這時候突然一聲爆喝。
刹那間記憶回溯,高帽,鼻梁,藍色的眼睛,尤其是擎天。
“教授?”那家夥心中冒出的印象化作了聲音直接從嘴裏吐了出來。
一旁林濤眉頭緊皺,一把抓住那人的腦袋,同時反手抓著了吊在他脖子上的鐵鏈。
雙手一用力,那人直接被勒的眼珠子都鼓了起來。
“什麼是教授!!!”林濤滿臉殺氣怒聲吼道。
“擎天……擎天的首領……教授,他叫做教授……”那家夥生死存亡下已經沒太多考慮的餘地了,直接脫口而出。
林濤聽到這話那是徹底笑了,鬆開鎖鏈就是後退了幾步。
果然啊,對付不同的人就得有不同的方式。
同時林濤看了看手裏的抽象畫。
“你居然叫做教授。”林濤咧嘴一笑,同時給湯姆使了一個眼色。
湯姆便是大步走過來解開了那家夥身上的鐵鏈。
好半響。
那家夥拖著殘破的身子倒在了茶幾上。
而林濤和湯姆則是雙手合十滿臉微笑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知道我是誰麼?”林濤端起一杯紅酒喝了一口,一喝林濤就是眼睛一眨:“嗯,你這酒不錯啊。”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是為了擎天來的。”那家夥這時候倒是慢慢恢複了冷靜。
“你知不知道,合作的態度是什麼?”那人怒氣衝衝的看著林濤。
而這句話換來的就是林濤突然暴起,一把將那人的腦袋按在了茶幾上。
同時一把匕首直接豎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麼,就是因為你最好欺負啊,麵對你一個最好欺負的人我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林濤邪笑道。
“況且你又不是唯一的信息來源。我該怎麼對待你,嗯?”林濤匕首緩緩下滑,一點點的劃過那人的眼睛。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現在你隻是斷了一條腿,柱個拐你依舊可以帶上你那偽善的麵具享受你的民眾對你的愛戴,不過你覺得要是瞎了眼睛,少了舌頭,可就不好出門了啊。”林濤嘿嘿直笑。
“我說,我說!”那家夥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
“很好。”林濤後退了一步,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同時匕首就這麼丟在了地上。
“他叫做教授,以前他們來到東南亞,是我爸收留了他們,隻不過後麵桑彪那家夥覺得是我爸心生外心要帶人架空他,所以導致組織還出現了內鬥,我和我爸堅定的站在教授這邊,這也是後麵桑彪為什麼死在監獄裏,組織也解散的原因,就這樣。”那家夥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