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索菲亞蘇滿是擔心的看著麥克蘇。
“不要害怕,隻要我在天塌不了,隻要我活著,誰都奈何不了我,誰都不行。”麥克蘇狂傲一笑。
“那個林濤沒死對吧?”麥克蘇話音一轉,臉上恢複了當日的淡然的那一絲儒雅。
“嗯,不過應該離死不遠了。”索菲亞蘇依舊是滿臉的擔心,但麥克蘇已經不打算繼續說那個話題了,索菲亞隻能接過話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那就繼續。”麥克蘇幾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還繼續?”索菲亞蘇一聽這話就是一機靈。
“哥,我們這麼多年安插的暗線這一次是全部出動了,現在整個東南亞各行各業都陷入了一種封鎖自查的狀態,我們已經沒人了啊。”
“誰說的?”麥克蘇噗嗤一笑:“我們的棋子是沒有,這個也不用可惜,東南亞這個市場若不是有擎天在,我根本就不會在絲毫關注,擎天隻是我們手底下一個盈利的組織而已,包括東南亞這些組織,我們現在是沒人了,但我們有錢啊。”
“直接用我的名義發出追殺令,誰能殺死林濤就能拿走十億,錢,好東西,足以讓任何人瘋狂的好東西。”麥克蘇低聲笑到。
“哥,這麼做不好吧,現在爸那邊還在最後的僵持,他們不敢直接動爸,但爸稍有不慎都是無法離開華夏,我們現在能做不就是做好爸出來的準備,然後立馬帶著他去M國麼,我們用不著針對這麼一個小小的雇傭兵啊。”蘇菲亞蘇急聲說道。
“就是一個小小的雇傭兵,幾次三番的給我找麻煩,不殺了他我心裏不舒服,另外爸那邊,能不能出來我們也是無能為力,隻能盡人事聽天命,就這麼等著太枯燥了,還不如好好攪一攪渾水,說不定還能給爸一點幫助。”麥克蘇擺了擺手。
“就這樣吧,去安排。”
聽到這話麥索菲亞沉吟了半天,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自己這個家庭。
很奇怪,在索菲亞這個年齡段來看,或許從一開始家庭裏就陷入了一種畸形的狀態。
從索菲亞記事開始,就是高牆大院,入目所見的不是軍人就是一位位氣質威嚴的人。
而對於爸爸的記憶,索菲亞和麥克蘇都很淡,非常非常的淡。
畢竟對於父親的印象,兩人從記事起記得更深刻的就是各式各樣的禮儀,各式各樣的教導,包括他們未來人生,就如同是有一根標尺一般,多少歲開始要學習什麼,多少歲要到達什麼樣的位置,要如何做人,要如何做事。
等等等等,一切一切。
就如同古代的皇子一般,他們兩個就差一歲的兄妹在記事那一天就被規劃好了一切,當然這也很正常。
哪怕在平凡的家庭,小孩子斷奶吃飯幾歲上學都是最基本的規則,無法改變。
但對於麥克蘇和索菲亞蘇來說,真正讓他們對於那個家庭產生惡意的根本原因是,那個從出生開始就給了他們地位和榮譽的父親,在他們的記憶中幾乎為零。
小時候問起爸爸,答案永遠隻有一個,爸爸在忙。
久而久之,兩人十幾歲了,甚至麥克蘇十六歲了,都從未沒有在自己生日那一天看到過自己的爸爸,答案還那一句,爸爸在忙,而且爸爸忙的還是國事。